修长有力的手指会绕着细红绳揉摩,有的时候揉的手重,但不至于疼,是一种让他头皮酥麻的微妙力度。
两人身体完全贴一起,吻到深处,都感受到彼此的反应。
每次接吻,裴景元的唇特别红,如同吃了什么红色汁液的水果。
之前在镜子前长时间亲吻后,他自己发现的。
像今晚这样有足够甜蜜的时间,聂慎远喜欢吻一会儿停下来,用手指指腹揉他带着点儿润泽的唇瓣,再慢慢地吻上去。
从一点点地互相轻蹭,到无法遏制地深入。
反反复复。
裴景元深刻感受到什么叫“突飞猛进”的吻技。
迷糊中,他想起一件事,双臂圈着他的脖颈道:“我估计明天元宝肯定会偷偷去公司的。打个赌吗?”
聂慎远揉着他的后腰软肉:“我赌元宝去。”
“诶?!”裴景元笑了,“你得赌不去,不然我们俩一边儿了。”
聂慎远突然发现他笑起来时,眼尾扬上去,眼珠子显得特别黑特别亮,像是满心满眼地只瞧着自己。
他贴上去吻了吻他的眼睛:“赌注我来定。”
“好啊。”
裴景元反正赢定了。
机灵的小元宝是不可能安分守己地在家里学画画的。
他哪怕就直接往地上一坐,来个小小的哭闹震慑,也能达成目的。
裴景元压根没办法看元宝哭,他心里一千个一万个舍不得。
裴景元的手被他拉住突然按在自己身下。
“……”
千钧一发之际,裴景元果断道:“你没看公安宣传标语吗?‘拒绝黄/赌/毒,守法你我他’。”
聂慎远抓紧他要溜的手,牢牢按住。
“小赌怡情。”
裴景元轻斥:“可是搞黄伤身呐。”
尤其是搞他的黄。
“我身体多单薄?你看我平时搞这个吗?泄精气,总是不好的。看过《红楼梦》吗?有个姓贾的,就因为对镜搞黄,短短几天命丧九泉。”
聂慎远略一沉思:“叫贾瑞?”
裴景元笑场了:“你怎么还真知道?”
聂慎远亲亲他的脸:“以前我妈总是翻来覆去地看。”
裴景元望着他,想问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往他怀里贴了贴,低声询问:“等你去祭拜伯母,让我陪你去好不好?”
聂慎远抱紧他:“每年她生日,我会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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