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没回过头,背后却仿佛长了眼睛,就在她视线又无意落在那架古琴时,他淡然开了口,“妤娘在家时也弹古琴?”
池子里养了一池锦鲤,她便盯着它们游弋其中,金色的尾部在水面荡起了浅浅涟漪。
她凝眉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与我说道说道,我心里也有个底……”
“令狐尉定是把这张陈条藏在了哪,只要找到陈条,便可揪出幕后之人。”陆昆明越说越有些激动,眼眶也湿润起来。
两人甫一落座,便见远处传来一声喧哗,两人循声望了过去,见穿着一身赤红团花袄,头簪?髻的女子被人簇拥着,一众贵女们都朝她福下身子道,“参见殿下。”
容妈妈趁机又说了她一回,这才得意地踅了出去。
妤娘在家时偶尔也会办起诗社或是赏花宴,邀那些手帕交的姐妹上家来相聚,她当然也见过那样明媚的场景。
他冥思苦想,一时不知自己错在了哪里,李照广凭借李贵妃的宠信而上位,可他本人锋芒太甚,并非藏得住心性之人,既然案件移交大理寺,他不信他还能毫无动作,况且令狐尉身上还有他的把柄。
容妈妈听到动静忙迎了出来,将明蕴之引到净室沐浴去了。
“嗯。”他拥着她躺下来。
“你问这个做什么?”
原本京令已捕到真凶,案件也暂时偃旗息鼓,可没想到,数月之后,又开始接到男童失踪的报案,而后续的发展,与年前的案件如出一辙。
“世子还在书房没出来,好像在琢磨案子呢,世子妃也快去劝劝吧。”
话虽如此,心里却不禁遗憾,两个截然不同的人,连说话都说不到一块,日子久了,当真还能保持如今这般平和?
还没踏入静思堂,她的手也不知何时便松开了,他瞥了一眼,默默叹息。
这桩男童失踪案,她此前也听说过一些,实在是太残忍、太离奇,从而引起人心惶惶。
明蕴之靠在他身上,小口小口地喝完一整碗醒酒汤,这才对他说,“其实我酒量也没那么差,是我没想到到这个青梅子酒那么烈……”
她本能地摇头,忽地又想起自己的身份,于是凝滞了一下道,“弹过一些,弹得不好,实在是好久没弹了……指法都生疏了……”
宋心钰点头,“妤娘,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下回我定是要到你们府里玩的。”
明雪在她点头后,眉梢立即浮起一抹喜色,嘴皮子噼里啪啦蹦出了一串,“听闻小公爷谢宣长相俊美,风度翩翩,今年将将及冠,尚未婚配,国公夫人为此操碎了心,想来这次办起茶会,实则是暗中相看起未来的儿媳妇呢。”
明蕴之叹息一声,容妈妈不愧是跟在曾夫人身侧多年的老奴,两人的嘴脸如出一辙。
有她这个定海神针,到了吃饭时,父子俩也各退一步,维持着一种诡异的融洽。
明蕴之一听她这么说,心里也有了个大概,账房管事可是油水多的位子,怪不得容妈妈到了王府,这新裁的衣裳可是越来越多,腰膀子也越来越圆了。
明蕴之惶恐,朝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慎言。”
所以,他与令狐尉认识的时间,可能比大家想得还要早。
她摘下食指上的松花石戒指,塞入明蕴之手心里,“这只戒指就送给你,当我们的见面礼吧。”
想到此处,她转头又吩咐绮萝,“你近来多留意打听一下容妈妈和谁亲近,和谁积怨,注意别打草惊蛇。”
罢了,多思无益,他闭上眼,一夜无梦。
“行。”宋心钰大方接过,将香囊系在自己腰上。
从现有的资料看,他是陶坞人,父母早亡,亲戚疏离,所以早早便入了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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