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说胡话了。
徐盼沉默的望着他, 叹了口气,用没被压着的那只手抚了下他的脸颊:“你没必要这么逼着自己。”
原以为褚朝阳已经昏过去没再听,过了十几秒的功夫, 他含糊地开口:“你心疼我了?”
“……废话。”徐盼莫名火大他反问的语气,真挺好奇他到底受了多大的刺激,净捡点儿气人的话说。
褚朝阳嘀咕道:“你又凶我。”
这话听起来可把他委屈死了,弄得徐盼一句话就能把他逼死一样,人言可畏啊人言可畏。徐盼闭上嘴当哑巴,静静的望着车窗外高悬的明月,时不时才简短的回答一下,怀里醉鬼的埋怨。
说什么都是错的,倾听就够了。
盼盼盼盼,在呢在呢;哥,你爱我么,爱最爱了只爱你;徐盼,我觉得你是个傻逼,行,你最聪明,啊你又凶我——
徐盼一会儿是他的好哥哥,一会儿是陈世美负心汉,由于褚朝阳的话实在没有逻辑,天上一脚,地上一脚。他也只是勉强拼凑出来自己把他辜负了,接着就跟渣男似的不给他名分,玩弄他的感情。
真气人呐!
徐盼斜眸注视着他,介于朝阳确实喝了酒便不好怀疑他是否在装醉,好吧,能感觉到他就是在装。几个小时前还游刃有余地在牌桌上和官太太共推牌九呢,思路清明的很,赢牌赢的点到为止。
他们家除了徐建军就没有和赌博沾边的,褚朝阳看了两三把就半推半就的上了桌,一口一个姐姐把人哄得花枝乱颤。
许久,在褚朝阳又一次表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时,他兀然反问道:“朝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话音落地,车里就静了下来。
褚朝阳听到这句话时没有立刻回答,他闭目安详,呼吸均匀仿佛真的睡了过去。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清醒还是该装醉,但逃避风险是人类的本能,他还是假装听不到这句话好了。
其实他哥一点儿也不傻逼,他哥挺聪明的。
徐盼继续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推牌九的?咱们这边很少有人玩。”
这时候就显得他很不识趣了,褚朝阳一直在忙些他不了解的东西,他有自知之明不置喙。但牌九这种娱乐主要流行在西南那边,那些三四十岁的中年人都说不会,褚朝阳再聪明也不能看两眼就熟练啊。
“……”
褚朝阳不好再装下去了,恹恹地从他哥身上爬起来,解释道:“牌九看的是运气,看抓牌抓的怎样,能凑出来就行。比麻将还简单呢,你要是想学,到家我就教你。”
他回答的很好。
徐盼没有接话,转到而轻声道:“你会的真多啊朝阳。”
一出口他才反应过来阴阳怪气,愣了下,可能自己过得太好有找事的嫌疑。尴尬地眨眨眼,改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你不是醉了么?”
“我装的。”
“装醉?”
褚朝阳嗤嗤笑了两声:“装清醒。”他拉着徐盼的手往额头上放,“都能煎鸡蛋了,烫手。”
徐盼重新把他拽回怀里:“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当你说的都是醉话。”
“行,我就爱当悲惨世界的主角。”褚朝阳偏过脸埋在徐盼的颈窝,醉酒发烫的皮肤让他变得热热的,淡淡地酒气让徐盼也有些倦意了。他含糊道:“我还能编,编个褚丽娘和徐梦梅的……”
哦,这回不是褚香莲和徐世美了,改成牡丹亭了。
徐盼蹙了蹙眉,回忆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情之所至、剩下的忘了,先前在在哪本民俗故事上看过。你打算效仿杜丽娘?”
“不深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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