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晏闻筝面上所有的情愫在一瞬间怔住,好似虚假的伪装总被打破,短暂消散之后,晕染开浓郁的黯然。
“你住口!我说过你不许叫我娘子。”
“可我们已经拜过堂了。”
“你不许再说。”阮流卿上前扯住他的衣襟,可纵使竭力压下所有委屈和痛苦的情绪,可泪水还是不自主的蓄在眼眶。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晏闻筝。我恨你,我恨你!”
她几乎是吼着说出来,颤抖着身子别过头去,抬起手背抹开脸上的泪,道:“而今说这些没意义了,我也早就和你说过,而今你在我手里,我想如何待你,便如何待你。”
铁链一扯,发出清脆的声响,而晏闻筝因她拉扯的力道,身体顺从的向前,阮流卿居高临下的捏着他下巴上扬,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定也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冰冷的话语在屋子里清晰的呈现,晏闻筝没说话,只静静地望着她,似也默认了她所有的报复和安排。
半晌,阮流卿将他甩开,再一次轻而易举的将曾经无法无天的恶魔扔在了榻上。
唇红齿白,冷白的精致面容甚至都如在昏暗的房内散发出淡淡的光晕。
曾经的肆意张扬不见,而今只剩下她手里任她施为的宠物。
阮流卿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听见清脆的铁链碰撞声,忽而竟想到了些的。
此情此景,还有被链子拴住的晏闻筝。
就像是拴住了这条……疯狗一样。
这个念头一起,阮流卿便觉得有了些复仇的快意,更是在脑海里如何也消不下去了。
晏闻筝可不就是疯狗,肆意伤人,见人就咬。
而今……
阮流卿神色复杂的端详打量着,从他精雕细琢的锋锐面容划过,又落至颈脖。
那里的肌肤很白,亦还剩下她留下的咬痕。
可还是不够,阮流卿骤时觉得还缺些什么。
还缺些什么呢?
她俯身下去,扯住铁链一拉,晏闻筝四肢无力的身躯朝她靠拢,铁链印在他肌肤上,留下些许痕迹。
顷刻,阮流卿唇边扬起一个笑,她知道了,知道该给晏闻筝加什么了。
他曾为了欺负自己,竟在洞房那日给自己脚踝圈了一个铃铛。
当时,那铃铛一荡一荡,几乎响了一夜,以至到了后来,她一听见铃铛声都本能的瑟缩害怕。
而今,她就该将那铃铛还回去,但不应该系在他的脚踝,而该系在……
阮流卿目光一寸一寸扫过,最终还是停下了他的颈项。
她想,就该系在这里,侮辱他,最是能折碎他曾经所有的高傲恣睢。
阮流卿笑了,碎着晶莹的眼眸难掩的决绝和报复成功的期待及快感。
她噙着唇边的笑后退,在晏闻筝眼睁睁的视线里,将铃铛举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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