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洛衍仓惶,避开白栀的視线。
心脏砰砰砰急促跳动,几欲蹦出来,晦涩的苦自舌根上泛,直至弥漫他的整个口腔。
半晌后,他听到自己这么回答,“没有了。”说罢,忍不住探寻白栀的神情。
她也是愣了几秒,而后哦了一声,那眉宇里滑落的是失望?
景洛衍猛地握住她的手腕,“有一件事情,”对上她探究的目光,他语气艰難,“我以后一定会告诉你,不是有意瞒着你,只是现在不能说…你能原谅我这一点嗎?”
“为什么不能现在说。”白栀问。
景洛衍狠狠闭上眼睛,“等处理好白应祈的事情,我一定告诉你。”
白栀心生好奇,不是好奇他要做的事情,而是好奇他的态度,“白应祈执政多年,根基深厚,绝不是你一个富商之子能撼动的。”
“你这是在替他说话嗎?”他的语气倏然扭动,握着她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加深,“他要置我于死地,你就没有一点点为我着想?”
白栀不高兴,“我要是不想着你,怎么会让你把我带走,想离开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你要是这么想,我无话可说,幹脆放我走吧。”
景洛衍忙抱住她,“我知道了,我说错话了。”
他真的很想问,栀栀,你喜欢的究竟是你眼前的我,还是被加诸了你那位朋友身份的我。
她总是不耐烦,会不会其实她喜欢的根本就不是他,是她的那个朋友,是被他顶替身份的他。
为此,他很久之前就将自己跟白栀经常去的钓鱼地点保护起来,不许外人进入,以防止真正的‘他’出现。
她总说他不爱说话,脾气差,是,他除了家里有点钱、有一副好皮囊之外,没有什么别的优点。
每一次分离,他都会在心里疯狂焦虑、害怕不会再有下一次见面,担惊受怕她的感情转瞬即逝,畏惧他人在她面前乱嚼舌根,说他坏话。
她的每一个朋友他都要了解的透彻,不然他睡不好觉。
唯独没有深究过的白应祈,竟然给了他惊天一击。
他忘不掉那天晚上收到的传真,传真正是白应祈与白栀解除收養关系的证明,他的头脑霎时间一片空白,嗡嗡嗡是什么东西在鸣叫?
一股怒火瞬间侵袭,待他反应过来,周遭已经是一片狼藉,能砸的破坏的都已经被他弄的不成样子。
父母不理解他怎么会时隔多年忽然再次失控,强行注射了药物才将他拉回现实。
那些天,他整夜整夜的做噩梦,梦里是白栀的背影,他被堵住了嘴巴、困住了手,怎么追都追不上她。
又仿佛自己置身鸡笼,这里不是鸡笼,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有人穿着制服,将視頻通话对准他。
屏幕那头是穿着睡衣的执政官,那样高高在上,甚至唇角噙着一絲若有似无的笑。
他不说话,只是通着視頻给景洛衍看而已,他愤怒的辱骂他,他也不为所动,戴着一副金絲邊眼镜,败类中的败类!
“哥哥。”
一道来自視頻外的呼唤,令景洛衍的愤怒戛然而止,他几乎是以惊惧的目光向前掙扎,却被死死按在收押室,连屏幕都碰不到。
“嗯?”
视频中的白应祈摘下眼镜,语气格外的温柔,“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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