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珵,你可知外面如何说你?”
“说你……”
“朕知道。朕说过,那又如何,朕是天子,正史如何写,由朕说了算。闲言碎语又如何,敢舞到朕的跟前来吗?当年多少人背地里不满先帝荒废朝政。他们敢说、敢闹吗?”
“沈怀殷,你就是胆小,就是不够爱我。你觉得爱我,困住了你自己,对不对?”
“对!”沈怀殷轻松地答应下来,“是你要将感情放在第一位,你是天子,我是国母,我们之间不仅仅有感情,还有江山。李珵,你懂吗?”
李珵气疯了,胸口跟着起伏,白净的面上羞得通红,“那又如何?难不成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吗?”
“出去。”沈怀殷捂着额头,觉得头疼不已,尤其是吵架,吵得糊里糊涂。
她不喜争执与吵架。生气之下,会说出许多偏激的话,伤了对方的人。将人赶出去,这是最好的冷静方法。
李珵转身走了,走了两步又回来,凝着她的皇后:“沈怀殷,朕不会废后的,你就算死,也是我李珵的皇后。”
“你敢说给先帝听吗?”沈怀殷幽幽回复。
李珵一怔,怒气被窘迫取代,两人对视一眼,沈怀殷依旧冰冰冷冷,没有太多的情绪。
这样不碰喜怒的沈怀殷,高高在上,如白莲,圣洁高雅,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与她的冷静相比,李珵像是易怒的孩子,心里挣扎,面上不满,带着活泼的气息。
沈怀殷也在静静观察李珵。她的脑海里依旧记得八岁的李珵、十四岁的李珵、乃至十八岁大胆又放肆地将她抱在怀里的李珵。
她偏首,不去看李珵,害怕看一眼,自己又会心软。
李珵气呼呼地走了,沈怀殷骤然松懈下来,仰面躺在榻上,心口跟着阵阵起伏。
气走李珵后,沈怀殷反而踏实不少,再过些时日,李珵就不会那么生气了。
总得有人称为罪人罢。
隔日一早,沈怀殷唤来顾茗,将宫廷内的布局图给她看。虽说以前看过的,但顾茗走后,各处改动,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
再度看到布局图,顾茗心口激动,再观皇后,神色平静如水。
“殿下,您要将做什么?”
“困住皇帝,你敢做吗?”沈怀殷淡笑一声,往后靠了靠,“此局,我生,保你生,我死,你只怕也不好过。”
顾茗吓得跪地叩首,汗流浃背,她从未做过大逆不道的事,且她们只有三千人,如何困住皇帝?
“殿下、您三思啊。”
沈怀殷叹气:“三思过了,若有其他办法,也不会将你调回来。所以,做不做?”
顾茗浑身发抖,抬头看向殿下。皇后与对她眸光对视,她顿时有了勇气,道:“臣愿意。”
她猜不到皇后的用意,但她知晓皇后对皇帝的喜欢,以及皇帝对皇后的情深,这么多年来,她是知道皇后心思的。
皇后走的每一步,都在为皇帝打算。包括当年威逼先帝传位给李珵。
皇后含笑,面上瓷白的肌肤浮现浅谈的笑容,婉约雅致,她难得露出这般舒心的笑容,是可以掌控全局的底气。
“去安排吧。”
“臣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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