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师的话又将梁眷的思绪引回来,她讪笑两声, 漂亮的恭维话讲起来得心应手。
“我才刚入行几年啊?哪里能跟大前辈程老师相提并论?”
“别人叫我程老师也就算了,你怎么也有样学样, 跟着他们瞎叫?”
熟悉的声音震在耳边,梁眷与化妆师齐齐回头,化妆室的磨砂玻璃门不知何时被推开,本该远在柏林国际电影节红毯上的程晏清,此刻正笑意盈盈地抱着胳膊,倚靠在门前。
化妆室里的人见状,心照不宣的互相对视了一眼,闪烁的眉眼中暗暗表明自己磕到了。
——毕竟梁程两个人是导演界的金童玉女,超话cp榜中“梁上晏”的热度,也丝毫不逊色于其他流量明星。
混剪的各类cp向视频在其他社交媒体平台上的热度,也是居高不下。
导演界冉冉升起、并驾齐驱的两颗双子星,也算是开辟了流量导演的先河。
“你怎么回来了?”梁眷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口吻惊叹又疑惑,“电影节结束了?”
程晏清稍有夸张地重重叹了口气,迈步走到梁眷身边,挑了挑眉,语气尽显哀怨。
“唉,你是真的一点都不关心我啊,电影节昨天就结束了,宣发团队买的通稿水军都在微博满天飞了,你没看见?”
圈子里能面不改色地调侃自己团队买水军通稿的人,恐怕只有程晏清一个。
见他又讲这样的玩笑话,化妆室的人都极给面子的哄笑了几声。
梁眷也跟着轻笑一声,随手将翻烂的台本扔在桌子上,在镜子中和程晏清对视。
“我自己都已经住在热搜上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功夫关注你的一举一动啊?”
有资格站在这间化妆室里的人不算多,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节目制片信得过的自己人。每天数以百计的娱乐圈八卦传言飘进他们的耳朵,却愣是没有一句流传到外面。
由此可见,他们的嘴是个顶个的严。
眼见话题从程晏清转到正处在风口浪尖的梁眷身上,化妆室里的十几个人默契地同时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竖起耳朵不发一言。
“行了你也别糟心了,今天节目一播出去,那些叫嚣的人也该就此消停了。”程晏清将手搭在梁眷的肩膀上,轻声安慰。
梁眷垂着眼,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下:“但愿如此吧。”
妆造一直进行到下午三点,期间漫长的两个小时,梁眷将台本又从头到尾看了两遍,还争分夺秒地坐在椅子上抽空睡了一觉。
只是在睡梦中她也仍不踏实,双眉紧蹙,好似随时要惊醒的模样。
梁眷在闹钟响起前悠悠转醒,程晏清见状忙将桌上的保温杯递过去,勾着唇,故作不在意地随口问。
“梦见什么了这么难受?该不会是做噩梦了吧?”
梁眷没去接程晏清递过来的保温杯,只是垂着眼睛安静地坐着,乌黑的头发散在肩上,一派温柔乖顺的模样。
这副岁月静好的样子,径直越过眼眸,落入程晏清的心里。他放缓了呼吸,生怕惊醒来之不易的美梦。
“还能梦到什么啊?”梁眷抬起眼对程晏清笑了一下,只是笑意不达眼底,语气轻快得也不够尽兴。
“梦见《风月场》卖不出去,票房成为华语影片历史最低,以后再也没有人肯拍我梁眷的片子了!”
“是吗?导演界的票房女王还会怕这个?”程晏清反问了下,指腹慢慢摩挲着杯身,显然是不相信梁眷的这番说辞。
梁眷散漫地笑了笑,抬手抓起桌面上的台本,纸张翻阅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程晏清见状下意识噤声,不在提与工作无关的话。
台本的页数不多,梁眷一页又一页翻得极快,翻到最后一页,她便从头再来,像是个受人操控的木偶,只会机械重复简单的固定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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