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眷脑子慢了半拍,实在没能将陆鹤南的这番描述与某个正经职业画上等号,沉吟半晌,她只能佯装领悟地点点头。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为了避免陆鹤南再次抹黑他的形象,这次钟霁抢着答:“在酒吧蹦迪的时候认识的!”
酒吧?蹦迪?好一个和陆鹤南风马牛不相及的词。
梁眷和陆鹤南同时顿住脚步,眯起了眼睛,只不过一个看向后者,一个看向口不择言的始作俑者钟霁。
“真是没想到,陆先生还有这么精彩的一面呢?”梁眷冷笑,不动声色地甩开了陆鹤南的手,“是谁教你的啊?酒吧里的漂亮姑娘?”
压抑了五年的醋意来得猝不及防,缺少五年恋爱经验的陆鹤南险些招架不住。
顾不上教训钟霁,他软下语调,试图和梁眷摆事实、讲道理:“眷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怎么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
“也是——”梁眷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陆鹤南长舒一口气,七上八下的心还没等落到原处,就冷不丁被梁眷的后半句话给再次提起来。
“毕竟陆先生之前是已婚身份,娇妻在怀,时时铭记于心,又怎么可能会做有损家庭和睦的事呢?”
梁眷眉眼弯弯,一字一顿,故意怄他,然后敛住笑,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望着梁眷的背影,钟霁不免有些心虚:“我……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怎么会呢?”陆鹤南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唇。
“那就好,没给你惹麻烦就好。”钟霁抚了抚胸口,仍旧有些后怕。
望着挂在半山腰上的落日,他扭过头,忽然问起正事:“我今晚住哪啊?”
“随便。”陆鹤南冷着脸抬起腿,不自觉地朝着梁眷离去的方向迈步。
钟霁愣了一秒,连忙跟上,继续喋喋不休:“那我可以住你家吗?毕竟酒店的环境实在是……”
陆鹤南定在原地,从上到下冷冷地扫了钟霁一眼,只撂下一个字——“滚。”
晚上八点多,剧组收工,梁眷目不斜视,刻意对坐在导演棚对面的陆鹤南视而不见。
只是他占据的位置,实在是“兵家必争”的要塞之地,梁眷想要走出大门,就能只能从他面前经过。
梁眷混迹在人群中央,硬着头皮向外挪步,只是还没等她走上几步,就踉跄了一下,下一秒就被一只温热的手准确无误地扶住,不由分说地将她带出人群。
陆鹤南施施然坐回到椅子上,顺带着将梁眷按坐到自己怀里。
梁眷冷着脸,条件反射地贪恋包裹自己的这份温暖,但又想到自己此时正在和陆鹤南赌气,所以第一反应便是挣扎。(审核,麻烦你睁大眼睛看清楚,这里男女主都穿着衣服,周围都是人,女主只是坐在男主腿上,什么都没干,谢谢)
陆鹤南看出她不是诚心想逃离,又不敢在此时拆穿她的欲擒故纵。只好手臂间收着力,既不伤到她,也方便她胡闹。
“你要干嘛?”梁眷折腾累了,又不想委屈自己,只好挺直脊背,如同英勇就义一般往陆鹤南怀里一坐。
陆鹤南没说话,只是勾了勾唇,一手牢牢环住梁眷,另一只手贴在她的腰线上,丝毫不避讳众人的视线,目光不紧不慢地锁着她。
直至梁眷在这场无声又缱绻的注视中缴械投降,腰背也在自己掌下变得绵软泄力,毫无缝隙地靠在他身上,与他紧紧相拥,他才慢条斯理地收起那只为非作歹的手。
梁眷靠在陆鹤南肩上轻声喘息着,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她又忍不住在心底暗骂自己没出息,所谓的心理防线在陆鹤南面前如同虚设。
这副有气不敢撒的样子看得陆鹤南心软,他失笑一声,抚了抚梁眷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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