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石即使埋入沙硕中也依旧会熠熠生辉,更别说这是一块已经完全暴露在他人面前的宝石了。
不过……
这枚宝石现在已经立足于港口Mafia之中,并且对守护横滨一事兢兢业业十分上心,想要挖自己的墙角,也要先看看港口Mafia的刀锋爪牙答不答应了。
***
眼前的一切都是黑白的。
栉名安娜只能看到仪器上作为警报的红灯闪烁,随即被人伸手暗灭,无数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忙碌的在各种巨大的仪器之间忙碌奔走,整理那些珍贵的实验资料,她鲜少的被遗忘在一边,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她捏着裙角,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他们今晚有一部分人将踏上前往德国的航行路线,但是为了不引人注意,只能走水路。
距离她很近的研究员并不在意自己的抱怨被她听到,低声和身边的人哀叹,诉说出差的焦躁心情和不知何时才能回来的不忿,还未等她说完,就被另外一个级别较高的研究员叫去,警告她不要泄露太多的隐秘。
因为他们是“家里人”。
安娜注意到这个奇怪的用词,“家里人”像是给他们增加了设定,而不是出于血脉连接会因为血缘关系对彼此出自真心的爱护与保护,这些人仿佛这些人即将登上一个舞台,要尽心尽力的扮演这个名为“家里人”的角色。
哪怕他们并不情愿。
她听到了脚步声,铃铛声,两个声音混在一起,清脆的铃铛声在沉闷而杂乱的脚步声中十分悦耳,但落在这些研究员耳中就像一种极为恐怖的声响,刚刚的闲聊声顷刻消失,偌大的实验室内安静的只能听到整理纸页的“哗啦”声,和仪器运转的细微声响。
栉名安娜眨了下眼睛,脑海中忽然有了一个贴切的形容词——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害怕猫的老鼠们给猫挂上了铃铛,但从此之后每每听到铃铛声他们都会被吓得魂飞魄散,却又不硬着头皮去给猫扮演那些虚无缥缈的“家里人”。
研究院的门被推开,从门外第一个走进来的是穿着白袍的中年人,即时她已经离开“机构”很久了,却依旧会对这张脸感到恐惧——御槌高志瞥了一眼坐在一边的蓝裙女孩,还没等开口叫其他人带着她去其他的实验室,从他身后就站出来一个少年。
少年一头长发随意披散在脑后没扎起来,纤细瘦削的身上穿着一件简单的白T,右手臂上绑着一节绷带,隐约能看到一抹血红渗出,他看上去不甚在意自己的伤口,在冰冷的仪器和满室的白袍中发现了身穿蓝色洋裙的女孩,在黑白世界中比常人颜色更浅的眼瞳看向自己。
他似乎很久都没见到其他人了,看到安娜的时候有点疑惑又有些新奇,语气谦逊带着敬词,“请问她也要和我们一起去海外吗?”
御槌高志在少年看不到的地方给安娜身边的研究员打眼色,刚刚还在喋喋不休的抱怨的女研究员立刻上前,“抱歉,这是我的妹妹,刚放学之后没有地方去,我就先带来家里了。”
……家里?
无论从何种角度考虑,这种冷冰冰的实验室都不会被称之为“家”。
少年却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脾气很好的从口袋里面拿出两块糖,走到自己身边递了过来。
他身上不知道哪里坠着铃铛,只要稍稍一动,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就能传遍整个实验室。
安娜依旧坐在椅子上没动,随着少年的靠近,她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十分熟悉,就像她的感知脱离□□后所接触到的石板脉动的声音,却没有像是石板那样抵触的把自己弹开,稳定且平静的守在自己身边。
这是她第一次从石板上体会到可以称之为温和的力量,她微微瞪大眼睛,试图寻找出少年与其他人的不同之处。
他就是“王”吗?
少年站在安娜身边,以为她不会拆糖果,于是撕开其中的一块的包装纸递到她唇边,御槌高志似乎不愿意看到对方被冷落,又或者他也在扮演着少年“家里人”的一员,伪装出的面容慈祥,把目光落在她身上,“安娜,不尝尝看吗?”
安娜捏紧了裙摆,对上少年浅色的眼睛,刚要张开嘴,就看到对方收回手,随意的把糖丢进了自己的嘴里,“不想吃就没必要吃嘛,你在附近上学吗?读的幼稚园还是小学?”
他似乎看出了自己在实验室中的局促和不安,语气温和随意的找话题和自己闲聊。
那种声调在这种环境下太过随和,和冰冷的实验室格格不入,她抿着唇不敢说话,心里想的是自己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她有点想见爸爸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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