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妃只涂了一半,那黑黢黢的颜色,越发显得箫妃另一半的脸美艳如同罗刹。
那宫女喘匀了气,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也顾不得膝盖磕的青紫疼痛。
“…娘娘,刚刚小瑞子他们把那个宫女关进柴房, 还没来得及动手,她…她就消失了!”
“本来绑得紧紧的, 她不可能跑啊…简直是见鬼了!”
“你说什么?”箫妃手一抖, 弄翻了一碗养颜汤,泼洒在她昂贵奢华的衣服上,玉碗在地上滚来滚去。
“跑了?一个大活人,小丫头片子, 就这么跑了?”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箫妃怒极, 脸上过于夸张的表情, 把那一张糊在脸上的“面膜”弄的四分五裂,就像是她的脸上开始掉皮,如同脱皮的蛇,尤其可怖。
“娘娘饶命…娘娘饶…”
“行了, 嚷嚷什么!”箫妃没有来得及顾上自己脸上的那些玩意儿,她抱着胳膊,心里虽有慌乱,但是更多的还是镇定。
“和你也没什么关系,要砍也该砍小瑞子的头。”
她眼中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真是奇了,宫里还能出了这样的怪事,好好绑着的人,说飞就飞了。”
“怎么回事呢,你知道吗?”箫妃轻轻掐着秋月的脸,秋月本来就在颤抖着的瞳孔,现在立刻盈满泪水。
箫妃似乎厌烦了似的。她松开秋月,眼睛透过窗子看向外面。
她冷冷一笑,嘴唇勾起来,那嘴角尖锐的弧度,如同一只毒蛇吐出信子。
“真像。”
“凭空消失,还真像。”
秋月不知道箫妃在说什么,她心里的恐慌更甚,可也不敢说什么,跪在地上,只知道抱着肩膀发抖和拼命磕头。
“让小瑞子去找。告诉他,找不到人,他也不用回来了。”
“是…”秋月从地上滚起来,也不顾自己狼狈的发型,拼了命的跑出去。
与此同时,南郁时坐在轿子里,裹着衣服打起喷嚏。
他也淋着一点,他和皇帝逃出来的时候,身边还跟着一个侍卫,南郁时也想,皇帝肯定不可能单枪匹马的来救他。
轿子是小型的,用于雨天遮蔽雨水的,一般只有皇帝一个人在后宫里使用,现在进去两个人,还显得有些拥挤。
南郁时拘谨地坐着,秦漠的头发和衣服也湿了,仔细来说,秦漠其实比他湿得还要厉害。
他们逃出来的时候是秦漠揽着他,雨水大多打在秦漠的后背和雨披上。
秦漠发现了南郁时的视线,笑了笑。
“怎么,心疼朕?”
南郁时心想,好一个自恋的皇帝。
不过他还是沉默着没有说话,自顾自伸手,用绿柳绣给他的手绢,轻轻擦拭秦漠脸上的雨水。
南郁时下手的动作很轻,像是一只毛笔般在秦漠的脸上勾画晕染。
秦漠微微皱眉,却没有躲开。他如水墨画般的眉眼缓缓投向南郁时的脸,深深地凝视着南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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