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小怎么了,重点是在医院,在医院多刺激啊。”
柳燃和明斯予同时开口。柳燃瞪圆了眼,这不是造谣吗,她和明斯予清清白白!
好吧,也不是完全清白,但她们昨天晚上绝对是再清白不过了。
接收到她难堪的目光,明斯予改口:“我来睡觉。你知道我入睡困难。”
贺千戈却用那条完好的胳膊摸摸下巴,目光探索病床:“我就说,她手都被包起来了,功能都没了。不过斯斯你有句话说得对,在医院应该挺刺激的,有机会试一下。”
难怪贺千戈和明斯予是好朋友,在某些方面两人简直一拍即合。柳燃听的耳朵发烧,贺千戈的话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许多和明斯予的亲密时刻。
柳燃要去病房卫生间洗漱。
贺千戈忽然转头对她说:“柳燃你出去,我要跟斯斯单独说几句话。”
柳燃走了,还贴心的给她们带上了病房的门。这会儿走廊人不多,柳燃等了几分钟,贺千戈就说完了,又把她叫了回去。
在医院挺枯燥的,柳燃换药时对着镜子观察了自己的狼耳,光秃秃的,边缘干涸的血混着油亮亮的药,有点丑也有点可怜。不过最难受的是她的手,手被纱布包了起来,做什么都有点不方便,用手机玩小游戏也只能用露出来的一点手指头慢慢点。
明斯予嫌她头发睡的乱糟糟,拿了梳子给她梳头。柳燃两三天没洗头,觉得头发挺不干净的,不想让别人碰,明斯予按着她的肩膀不让她动,还凑近闻了闻,“不臭。只有一点酒精味。”
梳子从发丝间穿过,搔刮着头皮,柳燃整个后背都跟着又酥又麻。她头发有段时间没剪了,散下来到胸下面,明斯予梳完,给她编了个麻花辫。
编完才发现皮筋不在手边,在卫生间水池旁。两人一个手不好一个腿不好,明斯予又一定要把辫子扎完,最后学着小学课本上的“残疾人互帮互助”,柳燃背起明斯予,明斯予在她背上拎辫子,去卫生间拿来了皮筋,给柳燃扎了个歪歪斜斜的辫子。
和在酒店里明斯予不住自己房间跑来睡柳燃房间一样,明斯予现在又占据了她的病房。和她同处一室柳燃总是别扭,便问明斯予什么时候回国。
明斯予在悠闲的吃水果。她剥好一颗葡萄放进口中,嚼嚼,唇角染上一层淡紫色的汁水。
“不急,等伤好了再说。对了,要去看你的那套房子吗,刚好都还在B国。”
她这么一说,柳燃也有点期盼了,不知道从客厅眺望海会是一副什么样的景色,和她在酒店看的一样不一样。
但除了期待,柳燃心里也总是疙疙瘩瘩的。她觉得哪里怪,又说不上来。这套房子对她来讲太贵重,她有点接受无能。可理智又告诉她,明斯予给的东西凭什么不要,不要才显得她矫情。况且,有几千万的资产在手里,就算不能卖,可以出租、可以抵押,给了她底气和依靠。
导致她既期待又抗拒。
“等出院之后吧。”
话音刚落,一颗剥好的葡萄放到嘴边。明斯予指尖挂着半透明的汁水,解释:“看你可怜才给你剥的。”
柳燃有点受宠若惊了。
明斯予只等了一秒钟就将葡萄送进了自己嘴里。
“狗不能吃葡萄你也不能吃葡萄?好不容易服务你一次还不要,我看你也没那享福的命。”
柳燃心想,不是葡萄不葡萄的问题,明斯予行为这么反常,她惊讶一下是应该的。
后面明斯予再不给她剥葡萄了。明大小姐命里就没有伺候别人这几个字。
贺千戈住不惯医院。她跑回了酒店,请了两个医护人员跟在身边。明斯予和柳燃继续老老实实住院,当晚准备继续挤在小床上睡觉,明斯予接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时候明斯予正在刷牙,单脚撑地靠着墙,柳燃用指尖费力的夹着手机给她送来。
明斯予手上都是水,懒得擦了,让柳燃接通之后按免提。
是电影制片人的电话。和国外一家电影公司合作拍摄,G国为主要取景地的那部大投资电影,明斯薇被她发配过去全程跟了两个月,最近应该差不多拍完了。前段时间集团还在说这部电影的宣传问题。
制片人火急火燎,说出大事了。饰演主角之一的外国演员被举报吸du后强jian未成年,虽然才被举报没两小时,但外媒已经开始铺天盖地的传播此消息。那个演员在国外是一线,之前因为评奖得罪过一些人,这下更是被盯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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