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目光一点点描摹着贺清辞的眉眼,这么好看的男人,现在是她的老公。
这个认知让喻橙愉悦又耳热。
“再看就要收费了。”
沉哑的男声蓦然响起,喻橙惊得差点尖叫出声,她下意识起身,却被贺清辞扣住手腕拉回来,整个人直接虚虚趴在了他的身上。
四目相对,喻橙望进贺清辞深邃的眼底。没了镜片的遮挡,他湛黑的瞳仁仿佛带着吸力,将她整个人都要吸卷进去。
“我……”喻橙想要起来,贺清辞却抬手扣住了她的腰,身体的支撑彻底丧失,她结结实实趴在了他的身上。
“还有没有不舒服?”贺清辞问,声线是初醒的沉涩。
喻橙红着脸摇头,耳边的碎发落下来,发尾扫在贺清辞的颈侧。
蓦地,两个人都怔怔看向对方,身体被定格。
隆起的突然,连贺清辞自己都毫无防备,遑论喻橙。她清晰感受到跳动的温度,清润眼底满是震惊。
“你……”喻橙想起那张病历单,“不是不行……”
“嗯?”
喻橙噤声,她察觉到了贺清辞眼底的危险。
“不什么?”
“没……没什么。”
贺清辞微微挑眉,扣在她腰上的手撩开睡衣的下摆,指腹蹭在细腻的皮肤上。几乎同时,喻橙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轻颤一下。
她耳朵怕痒,腰也怕。
“不说?”贺清辞扣着喻橙的手腕,将人一带。
天旋地转间,两人的位置便调换。可贺清辞掌在喻橙腰间的手却分毫未移,他沉甸甸的视线落在喻橙的眼底,指腹又轻轻在她的皮肤上一刮。
喻橙颤着肩膀瑟缩。
她现在完全处于一个被随意掌控的状态,隔着薄薄的睡衣,嚣张的跳动几乎要顶破布料,露出它原本狰狞的面目。
“要不要说?”贺清辞眼底敛着笑,却又在喻橙最怕痒的地方缓慢摩挲。
喻橙轻轻挣扎,眼底漫上水光,这种轻缓的碰触又和挠痒痒不同,不会让她想笑,只觉得身体像一瓶被反复摇晃的碳酸汽水。
“说……我说。”
她没出息地乖乖就范。在贺清辞“威逼”的视线里老实交代,“那次在京科大厦,我……我看到了你的病历。我以为……”
喻橙说不下去了。
贺清辞也皱起眉头,“病例?”
“……”喻橙不得不偏头,错开他压下来的视线,她凝白的耳廓已经绯红,还在想办法脱身,“就……都已经六点了,你不是有早起锻炼的习惯吗?再不起,就……迟了。”
“早起锻炼?”贺清辞咬着这几个字,眼底显然已经有了计较。
“嗯……锻炼,你……”喻橙还偏着头,莹白耳垂被温濡含住的一瞬,彻底噤声。
贺清辞呼出的热气在她耳边晕开细密的酥麻感,喻橙无意识地揪住了他睡衣的下摆。敏感的耳垂被柔软的双唇轻轻含弄,湿濡的舌尖若有若无地扫过耳垂边缘,像是裹吸味道甜美的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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