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回应,林庚扭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没事。”楚松砚说:“突然想起来酒店里点的香薰忘记灭了。”
“香薰?”林庚没有怀疑,有段时间楚松砚突然迷恋上各种香薰的味道,从网上购置了一堆,摆在家里的各个角落,但每个香薰的味道都不同,楚松砚还喜欢同时点燃,各异的气味掺杂在一起,香是香,但香的有些杂,刺鼻得很。
林庚甚至觉得,只要一进楚松砚的家里,闻到那股直冲天灵盖的香薰味,整个人都像打了鸡血一样,特亢奋,但这种亢奋,是因为鼻子饱受折磨,脑袋钻心得疼,硬疼出来的亢奋感。
可楚松砚迷恋这种香味,他也就没多说,只是每次去他家之前,提前练习好憋气,尽量减缓呼吸频率。
后来过了一段时间,林庚再去的时候,香薰全部消失了,楚松砚开始长期开着窗,冷空气从窗帘后面飘进房间里,冷飕飕的,却好过杂乱的香味交织。
林庚问他,怎么不用香薰了。
他说,不喜欢那种味道了。
当时楚松砚临近进组,林庚转头就把这事忘了,也没多上心,毕竟这么多年,楚松砚尝试过不少东西,有一阵甚至开始学油画,最后都坚持没多久,便不了了之。
如今楚松砚这么一提,林庚全当是他又觉得熏香好闻,就重新捡起来了。
林庚略显紧张,“你点了多少?”
楚松砚盯他两秒,将手机锁屏,缓缓呼了口气,说:“算了,没事,出门前灭了,刚想起来。”
“啊。”林庚身体一松,接着脱身上的雪服。
楚松砚身上只剩条单裤,林庚还准备说些什么,他就放下手机进了浴室,“我先洗个澡。”
“去吧。”林庚摆摆手,也没在意。
热水砸在身上,迅速将头发打湿,水珠顺着额头淌进眼睛里,楚松砚低着头,用手抹了把眼睛,之后闭上眼。
耳旁是淅淅沥沥的水声,还有林庚脱衣服时微弱的窸窣声。
水流顺着瘦削紧绷的后背流淌下去,再滑过小腿,最终落到瓷砖地面上。
楚松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遵守顾予岑定下的规则。
送水作为交换,以求再次回到两清的平衡。
他将一切都分割出清楚的界限。
但这种界限好像从始至终,都只存在于他和顾予岑之间。
也是从这种界限存在开始,就代表了顾予岑和别人不一样。
他是特殊的。
是楚松砚不愿拖欠的。
刻意地保持着两人之间再无纠葛的假象。
自欺欺人。
楚松砚能猜到顾予岑为什么会来到俄罗斯。
为什么会再次刻意和他纠缠到一起。
顾予岑早在两年前就把原因亲口告诉他了。
因为在年少时,还分不清欲望和爱的区别,他们就在一张床上谈论恨与爱,就像两根同时从臭水沟里长出来的藤蔓,彼此的刺都扎进对方的根部,互相缠绕着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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