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他。</P>
但,似乎,她从来没有对他说过。</P>
好奇怪,为什么从来都没说过?心里的感情明明这么浓,却没办法诉诸语言,向对方倾诉么?</P>
他好像也没怎么说过。</P>
唯一的一次,她记得,是在他看到新闻报导她的事情之后,那一句有关爱的话语,是近乎冰冷的质问,充满了恨。</P>
如果,如果。</P>
如果能坦诚说出心中的感觉该有多好?不管是好的,坏的,不顾虑他高兴,还是不高兴,直率的说出她的感受,让他知道,她爱他远胜过一切,也许,他会愿意相信她。</P>
如果信任可以坚固……</P>
叶海打电话,说会过来吃晚餐。何薇煮了一顿丰盛的饭菜,等他,等到了深夜,不见他回来。</P>
何薇坐在餐桌的一头,看着桌上放凉的菜发呆。</P>
什么也没想。</P>
夜晚的时间对她来说很漫长,若是能找到一件消磨时间的事,倒也不错。</P>
时钟的指针刚过一点时分,家门打开了。</P>
叶海看到何薇坐在餐桌前,微微一怔,随后关上门,进了屋。何薇端起桌上的菜,拿去厨房重热。</P>
“我吃过了。”</P>
何薇的脚步稍顿,继续前向走。</P>
叶海进房间换衣服,听到她在厨房热菜的声音。叶海抬头看了看表,犹豫了一下,进了浴室。</P>
何薇把菜放进冰箱,热了其中一个,端回餐桌,一个人坐着吃。她听到浴室传出的水声,少顷,他从浴室出来,打开衣柜拿衣服。</P>
屋里静的连时钟指针运转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楚。</P>
他从卧室走出,在客厅坐了一会儿,走去厨房倒水……</P>
何薇夹着菜,食不知味。</P>
同处一个空间的两个人,究竟是怎么做到当对方不存在的?</P>
在他经过客厅的时候,何薇问:“我去了医院,医生说,我还有处,女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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