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欧让她早点睡觉。
斯云和他说了晚安就关机了,一路上太累,很快就睡着了。
过了几天,靳欧把斯云留在车上的衣服给她送过来,入秋换季了,怕她需要薄外套什么的。
室友们都看到了斯云和一个男孩子在宿舍楼下待很久。等她回宿舍,周佳佳便问她:“刚刚那个男生,是你男朋友啊?何斯云,你不会一开学就谈上恋爱了吧?你也太厉害了。”
斯云:“哦,是我老家的一个弟弟。”
许念:“我看,是情弟弟吧。”
“不是的。”斯云在收拾书桌,她低着头情绪毫无波澜地回了一句。
舍友都不好再说什么了,感觉失言冒犯了她一样。后来人家觉得她不是那种开得起这种玩笑的人,也就尽量地不和她谈这种话题。
斯云这个专业,大一主要是一些理论和基础课程,旅游学概论、管理学概论、旅游英语之类的,很枯燥乏味,但斯云学得很认真,她非常珍惜这个读大学的机会,每天都是拼尽全力,基本上是宿舍、图书馆、食堂三点一线,雷打不动。
就连公共课,马列、毛选这些课程,她都是认真对待。
季洁总是和她一起,但季洁偶尔也偷懒,会和同学出去玩,逛街买衣服买化妆品什么的,或者在寝室睡懒觉。但斯云不会,她早上六点多起床,晚上十一点左右才会回宿舍。
夜里睡不着,她就用手机写作,有些情绪,必须写出来,否则无法排解。
要不说苦难使一个人成为作家呢,承受苦难的人,他在夜深人静的思考一定是比别人多的。这样的人,他在写自己的经历,写的时候,他的心可能同时在滴着血。他写出来的文字可能超越了年龄,呈现出对人生不一样的理解。
斯云写了很多,童年的幸福,初恋的悸动,周遭的苦难……有散文,也有诗歌和短篇小说,她尝试着投到国内几个比较知名的文学刊物,没想到,很快得到了编辑的关注。
有个纯文学编辑给她的评价很高:小小年纪,已经摒弃了行文的浮躁,写*得很深刻,不敢相信是出自一个二十岁左右年轻人的手笔,读起来像是经过历练的老作家的文字。
这样,得到业界前辈赏识之后,斯云的文章有几篇顺利发表了,赚了几笔小小的稿费,她也在这个圈子有了一定的存在感,后续再发作品就容易多了。
斯云需要做的就是思考,把脑子里的东西变成文字就行了,这激起了她强烈的创作热情。后来,斯云持续写作,每个月几乎都有作品发表。
对她来说,写作不仅仅是赚钱,也是一种自我救赎,是她活下去的一种方式。不写,也许会疯。
——
靳欧那边,他也是拼了命的工作,不是累到动不了,绝对不会请假休息。
他的生活就是起床洗漱,爬架子上工作,下来吃饭,然后接着干,收工后洗澡睡觉。
靳欧没有住工棚,一直住在车上,这让他能够不受他人打扰,保证充足的睡眠,次日有充沛的力量投入到新一天的劳作中。
有一天,靳欧正在十七层的钢架上拧螺栓。风很大,吹得安全绳好像在身后频频摇晃,他习惯性地用膝盖抵住钢管。
这时右侧传来一声金属摩擦的锐响。靳欧侧头看,同组的工友好像手有点打滑,这种天气出汗多,手套被汗水浸湿之后,是容易有这种危险的。
他迅速探过身去,右手使劲地稳住了那根钢管。
对方是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男孩,此时被吓得脸色发白,靳欧说:“没事了,没事了,下边也没人,就是掉下去问题也不大。你接着弄吧。”
那个青年连声道谢:“谢谢啊,哥们!幸亏你眼快,不然晚上我得被组长骂死……”
两个人聊起天来。
“我姓胡,四川人。”
“那我们是老乡啊,我也是四川来的,我姓靳,一个革,一个斤,一斤两斤的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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