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闻璱就说过的,棉花球,咬好,别松。
弓铮皎一直记得很清楚。
听话总是令人顺心。
闻璱便抬起手,也同样揽住弓铮皎,一只若有若无地扣在颈间,揉搓敏感的喉结,另一只手则按在弓铮皎的大腿上,让肌肉光速充血升温。
自从惊鸿一瞥闻璱拟态融合的那晚之后,类似“揉搓”的动作总是会唤醒弓铮皎的 特定记忆,让他过分敏感。
果然,他立刻惊惶失措地松开手,却又怕这动作让闻璱误会。
舌尖还在共舞,弓铮皎的手则鬼鬼祟祟地从脖颈轻一路克制地拂过闻璱的脖颈、锁骨、肩胛。
他知道其实这些动作并无意义,因为主动权总是掌握在闻璱手中,却还是有时忍不住想做点什么,彷佛这样就能让闻璱停留在自己的掌心怀中。
最终,阴差阳错地停留在闻璱后背。
一个很适合在吻结束之后,顺理成章地把闻璱扣进怀里的位置。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唇瓣分开之后,有两只耳朵悄无声息地变成了毛茸茸的虎耳,闻璱低低地笑了两声。
他毕竟没有哨兵的体能,也不像弓铮皎这样擅长闭气,因而从喉头滚出的气息稍显淩乱。
这对弓铮皎的状态来说宛如催化剂,绝不能算是很好的消息——但弓铮皎不仅要听,还要烈火烹油地听,要拟态融合以便听得更清楚。
闻璱便故意捏了捏其中一只耳朵,那本来绷着劲的耳朵陡然软下来。
“所以我说,你好像更懂我一点。”他突然说。
懂什么呢?弓铮皎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个问题,就被闻璱在兽耳上印下一个很轻的吻。
闻璱嘴唇微动:“你知道,我说‘可以’的意思。”
他明白闻璱什么时候会许可一个吻。
这简直是爱情魔药级别的——弓铮皎本就还没从上一个吻里完全找回理智,就险些因这话而掀起一波新的爱与欲的海潮。
但在芦苇荡里野战太没有仪式感了,怎么能配得上闻璱……不对,甚至连他突然想到这一点,都值得反思。
情绪的异样直观地反应在他的身体上,精神体只会更加毫不掩饰,弓铮皎下意识地要脱离融合态,以免冒犯。
可闻璱却眼疾手快地掐住那只耳朵,还坏心眼地揉了揉,嘴唇几乎贴在上面问:“怎么不让阿咬出来呢?”
他很久没见阿咬了,在城市里有时受限于空间不足、公共场所规定,阿咬并不能像小黑那样常常被放出来,但在乡下就自由些。
但弓铮皎仍然如此,比起以前还不那么相熟的时候,甚至更加严格管控阿咬的出现。
不是生病,就是有“难言之隐”。
闻璱更倾向于后者。
通常情况下,他会尊重弓铮皎的隐私,但是,可以让弓铮皎无地自容又不是真的伤人的秘密除外。
毛耳朵在闻璱指尖颤了颤,闻璱明明没怎么用力,弓铮皎把耳朵从他手指间拔出来的动作却显得如此艰难,大概真正不易的是心里的取舍。
弓铮皎为难道:“它最近很不乖……你知道有时候精神体也不是那么听话。”
闻璱挑了挑眉,瞭然道:“但我觉得,它看到我,一定会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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