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笑之语,听郭叔说先生昨日已经见过国师仪仗,我才这般说。”东阁不再逗他,“不日后便祈泽大仪,历来都是乾京一大盛事,到时候你就可以看见国师了。”
祁染心里一喜,“真的吗,那太好了。”
北坊泼冷水道:“能见着什么,不过也是和一堆人挤在一起,你挤得过别人吗,只怕连国师的袖口都瞧不见。”
祁染忍气吞声地想,你知道什么,我之前连国师的手腕和下巴都看见了,你看见过吗。
“这又有什么难的。”东阁反驳他,“这本就是我们天玑司来主持操办,他若想见,只消到时候安排他到国师的仪仗里不就成了么。”
“哼,说的简单,耍嘴皮子我也会。”北坊道。
“国师大人既让我坐了这东阁之位,必定是看重我的,我请人传话和他说一说就是了。”
“你是东阁,我还是北坊呢!这事又不归我们说了算”
“用人的事情。”夹在中间一直没出声的西廊闷闷开口,“是亭主辖内。”
祁染心里惊诧,他还以为用人之类的事一定是东阁管。
和北坊吵得不可开交的东阁捋了捋秀发,轻咳一声,“对,没错,我忘了,是南亭管这个,你和亭主说说就好了。”
北坊冷冷,“祈泽大仪如此隆重,国师近身的人必然都是筛了又筛才出来的,哪儿能说安排谁就安排谁。”
这话戳中祁染心事。
他刚才听见东阁那么说,是兴奋了一下,但细想之后又觉得确实不大可能。
闻珧此时在西乾已经是举足轻重的地位,证据就是天玑司这个原本只负责记录下天气、压根没人理的偏门小司,如今居然发展的如此壮大。
以闻珧在史料上的寥寥几笔,能看出闻珧率天玑司处置了不少人,尤属言官和官学子居多,可见天玑司的权势已经空前绝后,不仅涉及朝政,甚至可以自行动刑。
这早已不仅仅是一个没人搭理的闲散小衙门了。
而最高位的闻珧,出行时身边的人自然不可能随意安排。
是他这个现代人想得太简单了。
哗啦一声。
祁染低头,看见在西廊伸手,在他面前又放了一把瓜子,大概见他把东阁给的全磕了,以为他很喜欢吃这个。
祁染苦哈哈地对他道了谢。
他其实不爱吃这个,只是东阁对他不错,他不想拂东阁好意,所以全给磕了。
再磕一把,饭都不用吃了。
西廊误会了他的愁眉苦脸,思考了一会儿,“其实你不用这么发愁。”
祁染:“嗯?”
西廊默默想了想,声音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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