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师哥文物运好。”杜若笑了起来,“不然怎么之前一直没个动静,师哥接手专题就突然有了,说明师哥和闻珧的缘分深得很呐。”
谢华猛一拍大腿,“怪不得算你正缘说一千来岁呢,这不就是了!”
杜若作西子捧心状,“我的爱人,是这个课题!”
两个人嘻嘻哈哈笑了起来,对于研究者来说,在研究上耗费的心力一定比恋人多得多,可不就等于是缘分吗。
祁染面无表情,“照你们这么说,宋导的真命天子岂不是石丈人了。”
“怎么不是,明明就是。”谢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宋导醉心学术,到现在都没成家,已经和石丈人锁死了。”
“哦对了。”杜若插话,“师哥之前不是说在家里找到两本石丈人的手抄本吗,之前宋导听说了,想借来看看呢。”
祁染想起这个,一下子有点头疼。他之前也是这么个打算,谁知道带到那边去后不翼而飞了,“我回头找找,刚搬了家不知道放哪儿了。”
“话说石丈人也是同时期的人吧。”杜若出神地看着大仪图,“他又那么清楚西乾大事,你们说,石丈人会不会也在这个图上。”
祁染在心里默默点头,能在手记里转述了当日对大仪上闻珧的记述,大概就是杜若说的这样。
他也开始畅想起来,不知道石丈人到底是谁,他会不会已经见过这个才华横溢的西乾作家了呢。
杜若语气可惜,“师哥你们没在现场不知道,当时这画出来的时候颜色可鲜艳了,但很快就开始氧化,变成图上这样。”
祁染心里一动,貌若不经意般问道:“若若,这画出土的时候你仔细看过吗,是和现在一模一样的吗?”
杜若有点没听懂他什么意思,疑惑道:“那肯定是啊,这么重要的东西,层层把关还要送进实验室扫描鉴定的,谁敢掉包。”
祁染不好说的太直白,心里这个疑惑又不能不问,“就闻珧身后这个侍童,一直都是画成这个样子的吗?”
杜若更摸不着头脑了,困惑地看了祁染一眼,“对啊,当然不会变了画怎么会自己变来变去呢,这画可是重要发现,出土的时候好多人全程一直盯着呢,有不对的话早就发现了。”
“哦哦。”祁染点点头,心里越来越糊涂。
谢华也有点没明白,“染子你这是啥问题,上周咱俩不是还一起看了扫描件,画上这个侍童一直都这样啊。”
祁染嗯了一声,思绪乱的像一团乱麻,找不到能解开的点。
上次他和谢华一起看到这画时,他刚从那边阴差阳错地回来,当时祈泽大仪还没开始,他又觉得自己大概率不会再回去了,所以看见这画时认为祈泽大仪已经在他离开天玑司的情况下正常开展了下去。
所以他当时才会认为,闻珧身后这个侍童大概率是知雨,否则没有人有足够的资格站在这个位置。
可是后来他又回到了天玑司,阴差阳错地成为了这个侍童,跟在闻珧身后参与了整场大仪。
祁染一阵迷茫。
白相给他看过这画,亲口说了和闻珧一起入画的人是他。
而这幅画本身,在他真正参与大仪之前已经出土,存在于世,成为既定事实。并且无论在他参与之前,还是参与之后,画中人从来没有变过。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幅画上跟在闻珧身后的侍童,一直都是他吗?
这怎么可能呢?
祁染糊里糊涂,怎么想都没想出个所以然,迷糊中断断续续听见谢华和杜若的交谈。
“谢哥,师哥怎么了,是不是还没酒醒?”
“就我之前跟你聊过的那个,染子不是大论文想研究那个不存在的人吗,他觉得就是这个侍童。”
“哦。”杜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这个我倒是同意师哥的意见,如果确实存在这么个人,那大概率应该就是这个侍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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