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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第53页)

祁染心中混沌一片,不自觉出了声,“我本以为这句记事或许是出自他人之手。”

白茵完全听不明白祁染在说什么,这事在她眼里看来十分分明,她甚至无法理解这事有什么值得细究的必要。这记事是出自祁染之手,又由祁染亲口说与她听,被她记述了下来。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而已,何须发痴至此?

但她毕竟和祁染亲近,也不忍看这小弟如此癫痴,便慢慢细细说来,劝慰着他。

“先生莫怪我说话直接,当日我说先生此句做的清新质朴也的确如此。要让我来看的话,这两句白描纯粹,用的都是最直白的词句,实在也算不得上佳美句。不过用于记事之中,直白一点的词句反倒更好。”

她看祁染神情,并没有因为她如此评价而不快,便继续说了下去,带了一分笑意。

“若要我说,先生也别恼,只怕坊主来下笔,笔墨都要比先生高明些。更何况那日在场诸多文人骚客,哪一个不是能诗会词的呢?先生方才说出自他人之手,在我看来,这句绝不可能出自任何他人笔下,偏得是质朴如先生,才写得出这样的句子呢。”

白茵暗想,除却这一份缘故,光看那记事中“闻君”二字,也能断定必是祁染所作。那日沄台上上下下,除了一直没个尊卑意识的祁染,谁敢以“闻君”二字相称那位国师?只是这句她没有说出口。

“的确的确如此。”良久,祁染轻声道。

他不会因为白茵的评价而觉得有什么,除了心知肚明自己肚子里那点墨水,别说是和面前这位大文豪,就是随便和司内的哪个人比,都是要落于下风的。

更重要的是,他一直觉得这句是哪位不知名先人所作,自然更不可能因为他人评价而有什么特别的情绪波动。

可白茵刚才那句话,却勾出他更多思绪。

白茵说的没错,这句记事在这边文笔的确算得上相当朴实无华。那天他第一次看到这句,看了一遍就自然而然背诵了下来,却从没有多想过为什么。

这也算是正式的官方记事了,官方记事从来都文绉绉的,别说一眼背下来,初次看的时候多半还得仔细辩一辩生僻字才行,一遍都不一定能读得通顺,怎么可能一眼就背下来呢。

正是因为这句话白得直接,没有任何技巧可言,所以才能叫他读了一遍就背得那么清楚。

可这到底说明了什么?

难道就像大仪图上闻珧身后亦步亦趋的近侍一样,石丈人手稿中记述的“随行”,一直以来都是他吗?

他在后世的时间线里看见了千年前的自己作下的质朴语句,随后回到了千年前,落笔时冥冥之中将这一环填补圆满了吗?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祁染的太阳穴隐隐生疼,白茵的声音朦胧传来。

“方才使者引路时,说先生正好也很想见我,便是为着这个事吗?”

祁染摇摇头,想到谢华在那本地摊杂志上画的油腻腻桃心,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本想向白茵打听石丈人是谁,再亲自向石丈人求证那几句到底是不是像野史说的,是在记述国师闻珧身边一极亲近之人。

但如今石丈人就坐在他面前,他忽然不知道怎么开口问了。

他不清楚白茵落笔的节点,如果这时候白茵压根还没动笔写下这些,他这么问了,无疑是十分怪异的。

祁染满腹刚才的惊疑加之如今的疑虑,只好拐了个弯,折中从另一角度发问,“其实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跟姑娘闲聊片刻。我进天玑司进得晚,对司内许多了解不如姑娘,很想私下悄悄问姑娘,国师这么多年可有来往甚笃之人?”

白茵倒是没想到话题忽然拐到天玑司顶头上司去了,反而愣了一下。愣过后,她还真的仔细想了想。

“我虽一直居住乾京,也常常来往司内。不过国师神仪我还真是没怎么见识过。不过多年来国师深居简出,除非大仪或召见从不离府,也从未听说有谁人与国师亲近,想来——”

她话说到一半,忽然止住。

祁染眼巴巴地等着听呢,却见她换了干净茶杯,沉思着倒了一杯,慢慢地抿着,不知在想什么。

祁染忍不住出声,“姑娘?”

白茵摇了摇头,“无事,我只是刚才想到旁的事。想来国师身边这么些年来是没有交往亲密之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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