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吵到他了。”
“我都说了让你们声音小些!等下真给吵醒了!”
无比耳熟的话依稀从耳边传来,恍若昔日再现。
祁染的头仍然闷疼不已,努力睁开双眼,看见自己视线里出现好几张脸。
杜鹃神情紧张地扒着床头,伸脖望着他。谢小小则抱着双臂,同样紧张,又露出一分困惑。之前来给温鹬看过病的老先生捋着胡子,望着祁染直摇头。
脸色最灰败的当属温鹬,手中端着药碗,几乎是半跪在床前,正小心翼翼地给祁染喂药。
见到祁染睁开双眼,他手一抖,药液几乎要洒出,声音也抖着,“先生,你醒了?”
杜鹃难过地看着祁染,“哥哥,你怎么了呀,刚才我和谢小小听见有动静,过去一看,就看见你倒在宋璋哥哥家院子里,我们急坏了!”
谢小小脸色很臭,“都说让你吃饭的时候多吃点了!这下好了!站都站不住了吧!”
祁染想笑一笑,但身体无比疲累,只能轻声道:“哥哥吃不下呀”
温鹬擦去眼泪,“爷爷,你看看先生是怎么了,是中暑了吗?”
老先生面露一分迟疑,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是又伸手搭在祁染手腕上,“我再探探脉。”
谢小小心急,“不都把过好几次脉了吗,怎么还摸,到底什么问题啊。”
杜鹃扯扯他,叫他不要急,望向祁染的眼神又充斥起那天夜里似懂非懂的无措之意。
老先生烦得要死,训了句谢小小,转头沉声不语地号了好久的脉,才挪开手捋了捋胡子,面色相当凝重,“不应该啊公子,你今年年岁几何?”
祁染只觉得连出声都费劲,“二十有五。”
老先生默默不语片刻,其实哪怕祁染不说,他也看得出来祁染尚年轻,“那不应该啊。”他反复念着这句话。
杜鹃小声道:“哥哥到底怎么了?”
老先生沉着思忖片刻,“你们小的先出去,我和公子说两句话。”
杜鹃和谢小小很听话,生怕耽搁郎中诊病,起身就出去了。唯独温鹬一直端着药碗在床前,怎么都不肯走。
老先生见他不走,也知道这个小孩和眼前男子关系极近,“罢了,不走也成,只是要镇定一些,不准闹。”
温鹬嘴唇发白,“先生如何?”
老先生又沉默片刻,祁染张口咳了两声,“老先生,您就说罢,别吓唬孩子了。”
老先生这才开口,看了眼祁染,神情极其凝重,“你这脉分明是油尽灯枯之相。”
“啪!”
温鹬手中的药碗跌落在地,四分五裂,“什么什么意思?”
祁染也是一怔,“难道不是暑热的缘故吗?”
老先生摇头,流露些许疑惑与不忍,“若是暑热,好生休息半日也就好了。公子瞧瞧自己这身子,比我上回见着公子竟是瘦了一大圈了,眼瞧着是”
眼瞧着是没几日功夫了。
老先生将后半句话咽了下去,终究没忍心说出口。
“不会的怎么会呢?”温鹬面色瞬间惨白,厉声道:“先生这么年轻,又没有过病痛,怎么会油尽灯枯?分明是你信口雌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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