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需不需要帮你报个班,找老师辅导一下?”
她没主意,摇头:“不知道。”
江鹭觉得这件事有必要找宋魁商量一下,尽快提上日程。她自己上学时数学就不好,平时也没法辅导秋秋什么。宋魁当年倒是理科尖子生,但是这么多年了,恐怕早没有辅导的水平了,更不要说他现在连辅导的时间都抽不出来。
手机和成绩问题都暂时找到了解决方向,江鹭终于问到自己最担心的问题:“你跟你前座那个成知远,关系挺好的?”
“还行吧。”
“上课都要传纸条、发信息,就只是还行吗?”
“我俩就是聊得来,玩得好而已,那还要我怎么说?”秋秋不耐烦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跟他没有谈恋爱。”
江鹭被她反噎回来,一时倒显得她自己想法有些龌龊了。还好,起码没有早恋。她想着,不然她一个人还真是搞不定这件事,按宋魁这德行,更是别想指望上的。
八点来钟,宴席到后半程的时候,氛围也随意起来,领导们都喝得七七八八,红光满面,起身各找对象敬酒、攀谈,也有人开始进出洗手间。宋魁才趁这空档顾得上看一眼手机,三通未接来电——市监局局长廖飞,高冶集团的老总季正昌,还一个是他以前的老部下,去年刚调到源冈的邵明。
他向郭颖才递了个抱歉的眼神,示意要回几个电话,郭颖才点点头,他便从包厢中出来。
廖飞是他以前在□校的同学,工作上也有几分浅薄的交往,来电是想让他在分局最近一个一千多万的招标项目上关照一下他的老同学。
这么远的关系,绕来绕去也能找上门来,宋魁自然表示有些难办。廖飞听他勉为其难,恐怕也不尽然是想欠他这么大个人情,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寒暄几句作罢。
季正昌打电话来是为了问候,顺便邀请宋魁下周拨冗去企业考察安全开展工作。临中秋国庆前,以节假日考察之名为企业站台,是每年市局领导的固定项目,班子都得往下跑,无非是个优先次序问题。季正昌自然是为了提前挂上宋魁这个号。
宋魁说了些客套话敷衍,也没答应,也没拒绝。
邵明则是问他什么时候在家,给他买了两箱当地的扶贫特色产品,要送去家里,顺便拜望。
宋魁斥他:“这么屁大点的事,给我打什么电话?我在外面陪领导吃饭,还以为你有什么要紧事。”
邵明连声道歉:“那我给嫂子打电话?”
“过两天再打。”
挂了电话,宋魁又翻看了一下信息,才看到江鹭下午快六点和八点多发来的两条微信。微信内容自然是关于秋秋的事,他看完有些恼火,亦有些不安,一面是因为女儿,一面是知道江鹭大概率又要为这事向他发难了。想到这,太阳穴也突突地跳着疼起来。
酒局作散,回到家已快十二点。
江鹭和秋秋已经睡下,屋里黑漆漆的,以往江鹭还会给他留盏灯,今天不知怎么,连这个待遇也没了。
宋魁拿出手机照着亮,进了卧室。
等他简单洗漱完在床上躺下,江鹭翻身过来,对他道:“你这周已经应酬两晚了,一天比一天回来晚。先不论我们之间的问题解决了没有,女儿的事情你也不管了吗?既然同意了我们分工协作,是不是该履行一下你的义务?发信息给你,一个字都不回,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你是想用行动来表达抗拒,那我或许是该考虑一下我们的婚姻是不是已经名存实亡了。”
虽然她声音听来很平静,但宋魁还是能感到她在克制着怒意。
这算是对他最后的通牒吗?还是她想要离婚的预告书?
他心知肚明自己此刻已是身处在悬崖边上了,再说错什么、走错一步,或许就是坠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他心中不是没有愧疚、忐忑,不是不想做点什么安抚她,挽回她。但是这一整天,他零零总总或许连半个小时都没有休息够,他已疲惫至极,大脑已经运转不开,只得靠过去,抱住她息事宁人道:“明天晚上的招待,我跟领导请假,好吧?”
“那晚上七点,我等你回来谈。”
江鹭意识到自己对他还是太理解、太宽容了,这样下去他根本不可能意识到问题的严峻性做出改变。她打定主意,如果他明晚还是不能按时到家,那他大可以从此以后别再回这个家了。她就和他正式分居,让他一个人搬回老房子住去。既然有他没他都一样,那还不如见不着他图个六根清净。
如果连分居都不能促使他下定决心为他们的感情走出困境而努力,她想,或许就真的是时候该考虑离婚了。
第二天下午的推介会闭幕式持续到五点半才结束,郭颖才在会上做发言,宋魁一直没能找到机会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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