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我说错了,我换个词,维持恩爱。”
江鹭嗤一声:“恩爱?我做不到。”
他心里一扯,不甘但又无可奈何地叹息:“总能表演一下吧?不然她怎么相信我们和好了?她今天没再问你我们的事吗?”
江鹭对他的想法有点无语,“表演恩爱她就会相信了吗?宋魁,你女儿明年该十四了,不是三岁、四岁。她自己会观察,能判断得来事实究竟是怎样的。她知道我们没和好,只是暂时停战而已。”
暂时停战。宋魁苦涩地笑了一声,觉得她这个用词还真是精准,“什么时候才能永久停战?”
“看你现在这状态,我也不知道了。”
“如果你指得是应酬的话,这是汪大川硬性摊派给班子的任务,有上级领导来调研工作,或者企业来平考察投资事宜的,班子成员必须亲自招待。每个人都如此,不能例外。今天的场子八点半一散场我就撤了,是路上时间久,到家才这么晚。”
江鹭对他的解释兴致缺缺,但他还是继续说:“另外,明后天我还得陪省市领导招待北京过来的领导和农产品协会会长,这次活动很重要,晚上肯定要搞大阵仗,也提前跟你报备一声。”
“你不必向我汇报你的行程,这是你的工作,我也没权力要求你不参加这些公务宴请和招待,只是希望你也能多想想家庭。”
“我当然想着家庭,也想着你和秋秋,但是……”
“好了。找借口的话我不想听了。”
江鹭把手机充上电,躺回枕头上,“我睡了,记得把你地上的衣服自己洗了。”
宋魁原想拥抱她、与她亲热的念头只好打消。想要安慰、抚摸她的手无力地收回来,静默地坐着,眼神灼痛地望了她一会儿,终究是重重叹了声,捡起地上的衣服出了卧室。
第 25 章、 上午第二节课下了课,江鹭从教室出来,看见手机上未接通话……
上午第二节课下了课,江鹭从教室出来,看见手机上未接通话里“何崴”的名字,犹豫了很久,还是回拨了过去。
她和何崴有好一阵子没联系了,特别是最近,宋魁刚调回来,又似乎对他有不小的意见,她也就没有过问这事给他们两人都添堵。但回避总归不是解决办法,所以打回去,也是准备听听他打来这通电话是想说什么。
何崴接起来,一开口就亲昵地叫了她一声:“鹭鹭。”
江鹭很反感他这样称呼她,虽然说了多少遍了他就是不改,她还是不厌其烦地摆明态度道:“不是说好了咱俩互相直呼其名的?你要是觉着喊名字太生疏,那叫我小江、江老师都行。什么年纪了还‘鹭鹭’呢,听得我后背都一激灵。”
何崴笑笑:“不好意思,顺口了。”
顺口了?看他就是故意的。江鹭问:“打电话有何贵干?”
“这不宋魁调回来也有阵子了么,我一直想着请你们两口子吃顿饭。前些天估摸着他忙、不太方便,最近应该空些了吧,怎么样,赏个光?”
“你天天跟他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怎么不当面问他?”
何崴干笑一声:“他忙得局里都逮不住人,也就开会能打个照面,还抬头不见低头见呢。再说,工作场合提这事不好吧?人家老宋现在是我顶头上司,我当下属的哪好跟领导开这个口。这不是才想借着跟你的交情邀约一下,恳请您两位给我个薄面。”
江鹭越听他这番话的语气越别扭,每个字都酸不溜丢的,一股子阴阳怪气。
以前她觉得何崴不论怎样算是个坦荡的男人,她和宋魁刚结婚的时候,他虽然接受不了,但至少是大大方方祝福的,也从来没有过惺惺作态。现在年纪越来越大,按说该比以前更成熟了才对,怎么反而越活越回去了。
她道:“先不说吃不吃饭的事,我是真心希望你跟宋魁两个人能团结协作地把工作搞好,咱们三个私下里怎么样、你对宋魁有什么心结,都别带到工作上去,影响工作开展。”
“看你这话说的,搞得我好像多不职业似的。公是公,私是私,我这个人向来也是公私分明得很,所以这不都没好意思跟宋魁当面提这个事,才给你打电话。再说,我对宋魁能有什么心结啊?顶多也就是对你还有心结……”
江鹭听得头皮发麻:“好好,打住吧啊。你公私分明就好,吃饭没问题,就是时间得再议。宋魁刚到任,恐怕他还得手忙脚乱一阵子,我最近工作也多,等忙过这阵了,能抽出空来,我再约你吧。”
“也行,过段时间老彭回来呢,咱们仨也好久没聚了。不然到时候把他一起喊上?”
江鹭应声好,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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