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淼略显艰涩的开口:“我从出生起就得了怪病,大夫说我活不过三个月,后来一位高人云游到此以毒攻毒治好了我的病,只是后遗症就是每个月都会毒发一次,毒发时忽冷忽热,犹如万蚁噬心,痛不欲生,并且……”
她停顿了一下,眼里浮现出了痛苦的神色:“停止生长,永远都是八岁的样子”
郑子歆眉头一跳,好霸道的毒性,怪不得她闻所未闻。
“这毒,叫什么?”
夏淼摇了摇头:“我也不知,娘未曾告诉过我”
“那你今年多大了?”萧含贞挑了挑眉头,目光在她身上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啧啧称奇。
“刚满十八”夏淼说着,看了郑子歆一眼,那个人面无表情,似在沉思。
高孝瓘接了话:“你既是三木家的人,那么该知道金蚕蛊的下落吧,实不相瞒——”
她看了一眼郑子歆,将她的手攥在自己掌心,“歆儿也需要金蚕蛊救命”
夏淼露出苦笑:“你觉得,我这个样子怎么打理族中事务,便是出门也不许的,父亲觉得我是族中耻辱不把我赶出家门就不错了,金蚕蛊是族中秘宝,我怎么可能知道”
“你——”高孝瓘还想说些什么,被郑子歆轻轻回握住了。
“我们相信你说的都是实话,对了,你说的那位高人是不是我师傅君迁子?”
夏淼低下头,眼底浮现出了一抹歉疚,她深吸了一口气,又抹去了。
“不知道,不曾听母亲提起过名号,只依稀说到过是一位仙风道骨的男子”
郑子歆眸中浮现些许失落:“这样啊,那你好好歇息吧”
官柳动春条,秦淮生暮潮,楼台见新月,灯火上双桥。
金陵自古都是繁华之地,才子荟萃,商人云集,而秦淮河岸更是莺歌燕舞,灯影浆声更添旖旎,风月之地除了寻欢作乐,消息来往流通也比别处更迅捷些。
高孝瓘的一处秘密据点也设在此处,早在渡口她们就弃了大船,乘一叶扁舟入了秦淮河,七拐八拐后停在了一座脂粉楼前,几人下船,皆作男子打扮,如往常恩客一般大摇大摆进了花楼。
不同的是引路老鸨却将人带入了后院,一座僻静的阁楼里。
“公子,这里清净些,若是住的不习惯一定要告诉奴家,奴家再为您安排别的住处”
这话说着目光却瞥向了郑子歆,眸中难掩好奇。
早就知道公子已娶妻,这还是头一次见呢,虽做了男子打扮,但仍旧唇红齿白,风度翩翩,极俊俏的。
老鸨的职业病犯了难免和手底下的姑娘做了个比较。
郑子歆似有觉察,微微皱起了眉头。
高孝瓘轻咳一声打破寂静:“这是我夫人,今后也是你们的主子,对了,我托你们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有一点眉目”老鸨从袖子里摸出来一张纸递给她,“上次公子托人捎来的牌子我们几个花魁明里暗里摸排了几天,发现是血衣门的人”
血衣门是江湖上近来才兴起的杀手组织,臭名昭著,不分好坏,不问缘由,只要给钱就做买卖,怪不得她手底下暗卫查不出了。
“有劳了”高孝瓘将纸收好揣进怀里,“还有一桩,再替我查查金蚕蛊的消息”
老鸨掩唇而笑,挥了挥帕子,一阵香风扑面而来,“这个还需要查啊,满大街都是了,有说早在三木家灭门的时候就被付之一炬了,有说被一武艺高强的黑衣人带走的,五花八门,说什么的都有”
“我要的自然不是这些小道消息,你们姑娘伶俐,自然能分辨真假”
“那是自然”老鸨得意一笑,花枝招展,“爷就请好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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