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贤侄免礼,快快免礼。”白简难得被人称作叔父,一时间喜上眉梢,含笑道。
房遗爱也跟着寒暄,“二位兄长少礼,房俊这厢见过了。”
“白总管,房驸马,切莫要折煞犬子。”武士彟说话一字一顿,期间连连咳嗽,一看就是久病在身。
白简见这老哥儿随时都有可能撂挑子,赶忙说明来意,“武公爷,太子殿下挂念公爷贵体,时逢房驸马闲暇无事,我二人特来与公爷诊病。”
“哦!”武士彟听闻此言,暗淡无光的双眸瞬间闪过了一抹精光,看向房遗爱拱手道:“久闻房驸马妙手回春,此番承蒙搭救。”
“岂敢。”房遗爱目光扫向正厅四下,随即问道:“叔父请到卧房还是就在此处?”
“请总管、驸马移步。”武士彟在武元庆、武元爽的搀扶下缓缓起身,先行向卧房去了。
白简眼望房遗爱,目光上下打量,小声道:“兄弟,怎地没拿药箱?”
“药箱?不用,武公爷此病推拿点穴便好。”房遗爱说起谎话来,耳不红心不跳,仿佛真的是杏林高手一般。
跟随武士彟父子三人来到卧房,房遗爱四处打量,却也没看到武曌的身影,心中不禁稍感落寞。
“房驸马,请。”武元庆搬来圆凳,放在榻边,继续道:“烦劳驸马费心了。”
“武兄说哪里话来,此事乃是房俊份内之事。”房遗爱坐在凳上,伸手搭在武士彟腕间,假模假式的号起了脉来。
过了片刻,房遗爱微微点头,“叔父此病颇为顽疾,小侄斗胆推拿一番。”
武士彟微微点头,随即翻身道:“有劳贤侄了。”
一番假模假式的点穴过后,房遗爱悄悄收起真气,起身道:“叔父感觉如何?”
“额...”武士彟深吸了几口气,随即喜笑颜开,“胸口确是不怎么憋闷了。”
“如此就好,烦劳府下家人去请关木通老先生,为叔父开上几剂药方,内外兼顾病才好的稳固。”
见房遗爱如此说,武士彟只当这位房驸马手烂不愿握笔,随即对武元爽道:“爽儿,你亲自去一趟吧。”
“好,孩儿这就去。”
武元爽走后,武元庆拱手道:“还请总管、驸马一定要在寒舍饮茶歇息,以全我父子感恩之心。”
“当然不能走!正事儿还没办呢。”房遗爱心中轻啐一声,拱手道:“如此就要叨扰。”
房遗爱和白简走出卧房,正要沿着廊道向正厅走去,突然迎面飞来了一枚沙包,立时便击中了房遗爱的左肩。
“呼!”房遗爱吃了一惊,放眼望去,只见一个顽童正站在一侧的空地上,含笑看着自己。
武元庆走在二人身后,全程看到了事情的经过,不禁冷声道:“三思!又在胡闹了!”
“三思?这小娃娃就是武三思?好孩子,你这一沙包可算是打出事儿来了!”
房遗爱含笑看向武三思,心中喃喃自语的同时,一条妙计随之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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