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晨心里有些荡漾:给我的?
哼,哪那么多话!见他没捧哏,又不接茬,还傻愣愣地明知故问,公羊月气得咬牙,伸手夺来,将上头串着的织绳分开,绕到人后方,给挂在脖子上,你那匕首不是断了么,补上!
小刀匕首不是藏在袖中,便是别在腰间,哪有人挂脖子上,实在土气。晁晨黑脸,哭笑不得,忙伸手去摘。
不许摘!公羊月酒劲上头,凶狠地按住他的手。
我的小侯爷,在下发誓随身带着,只不过换个地方。晁晨轻叹。
公羊月却仍旧不放,手指在案上点了点,似醉非醉,似笑非笑:你以为早间我在同你说笑么?他摇了摇头,目光落在前襟上,不许摘是因为,这里,离心最近。
那一刹那,晁晨被他的笑晃花了眼,眩晕中不自觉脱口:那你为何不送护心镜?
公羊月二话不说,一手拽下他的帻帽,只想往他脑门来上一拳,但手臂落下,却没憋住笑,化作两指往那额间一弹。
哇,老月,晁哥哥你们快看,好漂亮的花!
双鲤在院中喊,却不进屋,公羊月拂袖,飘然向外,徒留晁晨愣在原地,还没回过味儿来。
前院里摆满了花,从君影草到金莲花,从紫丁香到柳兰,足有二十来种,看样子送花人拖了好几板车,难怪门房非得来请,就这么多货,也不敢轻易卸下搬进府中,还需得女主人做主。
拓跋香跟在后头,将那花农请进府内,叫婢女赏口茶。
老农拱手,却哆嗦着不敢喝,还是双鲤劝了许久,才捧过杯子饮下,好话连连如拨珠,直夸公主人美心善。
有心了。拓跋香看向公羊月。
公羊月却摆首:不是我。
众人面面相觑,那花农赶忙解释:花之所以这么多,乃因足有二十年的量。
二十年?
若是二十年,那买花之人便绝非眼前这几个,而那时,正是代国国破之际。拓跋香不由警惕起来,要那老农细细说来。
禀公主娘娘,是这么回事
当时秦国铁骑兵临城下,小的随乱出城逃亡,遇上截伏的散兵,本以为吾命休矣,却不曾想为一侠士所救,约莫是瞧老头子凄苦,便留了些钱银给我,救命之恩大于天,我怎敢再要,便与他推辞。
想来他有要事在身,或是追赶什么人,或亦逃难,不便多言,便说买我往后几十年的花,如果能够活下去,就把花送到公主府,后来他就走了。
花农果真活了下来,复国之后大局渐稳,便回到云中盛乐。养花不比别的生意,头几年花品少,人力少,开张糊口已是难得,更谈何履行诺言,就这么拖着,直到近期听说小侯爷归来之事,才猛然记起,赶忙收整,先履个二十年的承诺。
拓跋香并不关心花,只急声问:那人长什么样子?
花农不善言辞,比划两下便已词穷,加上年代久远,怎么也说不清。待就着昏惑的院灯将当前一站的公羊月瞧看清楚后,那花农眼睛都看直了,瞳孔一缩,指着人磕巴道:和和这位,轮廓倒倒是略有相似!
是他拓跋香堪堪小退两步,踩着花苗一崴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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