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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团子忧郁的说道:“我脏了。”

方张:……

她转移话题:“之前你们被位面交易器吸走的时候，没出事吧。”

功德们说道:“它可以用我们的力量，但无法吸收我们，我们与您是一体的，只要您的灵魂不灭，我们就不会消失。”

有一个团团声音有些生气:“所以即使不是那个臭臭的人，其他人我们也不会成为他们的！最多！最多给她些报酬！”

方张一愣，回过神想起刚才跟殷澄说的话。

她失笑:“抱歉！”

功德团团们有些不好意思，蹭了蹭方张，才回到方张身上。

方张之前所有转世的功德全都回到了她的身上，只有这一世，还在兢兢业业的替霍岑支撑着天。

万星扶方张站起来，陈竹没动殷澄。

“已经通知了玄科那边。”陈竹说道:“刚才过来的时候四周都是雇佣兵，不过已经通知了这个国家的警方。”

“她这是……”

方张:“被剥夺了一切。”

方张的脸色还有些苍白，虽然功德已经回来，但灵力使用频繁，身体有些遭受不住。

方张走到殷澄面前，她已经不太能动弹。

但是她还是伸出满是血的手拉住方张。

“放过我，是交易器蛊惑我的，我也是受害者。”

方张看着她祈求的眼神:“你不是受害者，冷水是，绵绵是，我身边的很多人是，但你不是。”

“你知道你所赐予力量的那些人不是好人，江郢流手底下的产业祸害了多少无辜的人，霍岑因为他惨死。你的手伸到了各个地方，你为祯邢他们带来了很多的麻烦。殷澄，你不无辜，你是加害者。”

楚泠泠走过来扶住方张，她看着殷澄:“即使是劣质交易器，也有正确使用它的方法，如何使用，就看使用者的想法了。”

这是在来这里之前，庄先生联系楚泠泠说的。

但劣质交易器，大多数在内心本身就为恶的人身边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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