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此前也做此推断,因此查错方向,随后才发现并不是。”丁未翔边说边上前一步,将一份记录宫内人员名录的简牍递到夙未手中,“此人名唤许睿,是皇宫内殿的一名寝官,入内务司已经六个年头,平日里做事还算规矩,焦松祭典之时便让他随驾同行了。”
“内殿的人,为何会出现在后院?”
“事发那日,因祭典人手不够,便抽调他在外院当差一晚。”
想起行刑那一晚的情形,肖南回的肩又开始隐隐作痛。
行刑结束时,她因为疼痛而精神恍惚,但隐约还记得一些情形。
“我记得当时他在行刑处候着,行刑的讯吏指派了个人引我去宫门,他便站了出来,说是带我去宫门,可路却走得不对。”
“他在攻击你前,可有说些什么?”
“他说......”肖南回眯起眼,努力回忆在曼陀罗花圃中的那一晚,“他好像说同我见过,但我却没有任何印象。”
“那你可知他为何要杀你?”
肖南回摇摇头,她回想起这人先前在岭西审问安律的手段来,觉得有点说不通。
“人既然都抓到了,难道就没问出什么来?”
丁未翔听出她话中意味,看了她一眼才开口道:“我当时留了手,只在断其手臂、未想过要取他性命,但他却当场便没了气息。”
“死因可有查明?”
“仵作说血瘀于心脉,似是死于心疾。”
心疾发作,当场毙命,似乎也说得过去。
毕竟就算是再穷凶极恶之人,见识过那晚丁未翔的一刀斩也难说不会腿软。
肖南回瞥一眼这相貌平平无奇的带刀侍卫,十分庆幸自己没有做了他的敌人。
丁未翔并未留意肖南回的目光,他此刻的脸色不知为何变得有些古怪。
“还有一事未秉明陛下,属下不知是否当讲。”
“要只字不提。既已提起,便讲明白。”
丁未翔被噎了一句,梗了片刻方才开口。
“这具尸首运回至阙城时距离身亡那日已过去整整七日,但因为天气尚未转暖,按理说腐败程度应当还算轻微,只是验尸时仵作却十足把握称:此人死去至少已有半月有余。”
“什么?”肖南回的不可思议跃然脸上,视线又落回到那具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上,“可他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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