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头在水下冲了冲,就凑到张茂面前让他涂洗发露。张茂无法,心想自己可能又逃不过一场狠操,只好伸手给他挤洗发露在他头发上揉搓着。蒋十安明明被抓得舒爽,却还是摆谱让他重点:他就是享受这种被张茂包容的感觉,他的脾气就跟他的阴道一样,永远容纳着他。
他低着头被搓洗,眼睛却在张茂的身上火辣辣地乱瞟,尤其是那两个小小的乳头。蒋十安觉得他的乳头没有以前那么平了,好像被他揉起来不少,总是尖尖的骚骚的翘着,很淫荡的样子。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把嘴巴凑上去要亲,可惜还是隔着点距离有些弄不到,他就把舌头伸出来,拉的长长的,却舔他的乳尖。张茂认真给他洗头,胸前却被逗弄的酥麻,不由得软下腰驼背站着,几乎是把蒋十安的脑袋抱在怀里洗着。
蒋十安这下方便了,奶头就在眼前,他噘嘴在上头又是吸又是咬,好像要从里头吸出乳汁似的激动。双手也慢慢抱住张茂细瘦的腰,那上面长了些肉,想必是在他家大鱼大肉吃的,蒋十安有些骄傲。他的手在外头沿着软软的嫩肉抚摸,张茂想是因为有子宫能分泌雌性激素的缘故,皮肤比一般男人都要细腻光滑,蒋十安觉得自己的手跟被吸在上头一样。
“别……别再咬了……”被咬肿的乳头又给热水时不时地冲刷,实在是太淫乱,张茂的阴茎仅仅因为被吮吸乳头就勃起了。他终于给蒋十安洗好了头,让他把脑袋抬起来。可蒋十安才不听他的,他还把脑袋沉在张茂手里,笑嘻嘻地咬着他的奶头和周围的乳晕问:“你这骚奶头,能出奶吗?”
张茂被问了这个带着羞辱性质的问题,燃起欲火的身体瞬间冷了一半,他低低地说:“不会。”
“真没劲。”蒋十安叹息了一声,还在上头舔啊咬的,他埋在张茂的胸口撒娇似的拱:“我就想喝。”他感到张茂一下一下轻轻摸着他的脖颈,以为张茂终于回应了他。
他高兴地精神大镇,一下把张茂抱起来坐在淋浴间后头的凹槽上,背上冲着水抬头看张茂,兴奋地说:“我给你舔舔吧。”他也不等张茂回应,就分开他的两条大腿,把脸埋进他熟悉的温柔故乡里。
张茂抱着他的脑袋发愣,蒋十安有力又灵活的舌头在他阴部的缝隙里挑逗,阴蒂一下子就勃起顶着蒋十安的嘴唇,他浑身又热起来了,可是身体上的燥热永远不能温暖他硬冷的心脏。他低头看着水雾里蒋十安陶醉在他逼里的脸,嘴里不由自主溢出呻吟,无非是“快点舔”,“好舒服”这样完成任务似的话。他的阴道里确实因为快感而不断流出淫水,因此蒋十安舔够了把他抱下来之后,轻轻一顶就操了进去。
他把张茂整个抱了起来,压在墙壁上狠狠地干,嘴里放肆地大叫着:“骚货,缩紧点!”其实他都是逞强,张茂现在的阴道就已经紧的跟他的阴茎尺寸根本配不上,要不是今天冲着水,哪能这么容易就进去。可他还是搂着张茂,把他要按进墙壁里似的操着,他的力量在狂躁的性爱中早就失去了掌控,重的让张茂紧贴在墙壁上的蝴蝶骨生痛。若不是蒋十安不停骂着他骚的淫语还在他耳边响起着,他都以为已经堕入了众合地狱听闻那里专门关押生前淫邪的人,用铜墙铁壁把人夹在中间折磨,直到夹成肉饼肉泥。
蒋十安又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脑袋上抱着,张茂搂着他的脑袋,眼神涣散地看着他的脖子下的血管想:如果现在能有把刀,就这么捅死他,该有多好。听说人的颈动脉被割断时,血液因为巨大的压强能喷几米高,张茂一边被狠狠捅着阴道一边想,杀死他的时候,他的血液一定会喷得他满身。那么在那个瞬间,蒋十安还会高潮吗,他会披着蒋十安身体里喷出来的血液同时接受着他罪恶的精液吗,还是,在那个瞬间他们会一起死去,他的阴茎会硬在他的阴道里,被人发现的时候,无论如何用手用力去掰也掰不开?
所以只能一起下葬,烂在棺材里,烧毁在焚化炉里,一起以媾和的姿势堕入众合地狱,永不超生。
箱匣蝉露(偷窥)
人生大概是不会好了。
命好的人大抵过的大同小异,无非是一个词“心想事成”,要什么便有什么。即便遇到不合心意的时候,眼睛一瞪嘴巴一扁,爹妈就能奉上。命不好的那日子就千奇百怪了,例如有人长得丑却偏偏贫穷到没钱整容,有人生来身患重疾还父母双亡,有人努力半辈子买栋房一把火烧没了等等。总之要是惨的话,那老天的剧本词典里头能有无数种方法让你尝试让你惨。
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张茂。假设他没有多长个逼,那么他的生活该是这样的。父亲是工程师,母亲是大公司HR,家庭不说富足也是小康,重男轻女的奶奶得了个大孙子,那是爱不释手,恨不得买菜都背在身上。张茂虽然有个斜眼的缺陷,但是父母肯定会好好给他治疗复健,还得额外叮嘱老师多照顾。从小学起,奶奶就得每天给他做饭烧菜,让他长高长壮好不被别人欺负。也许成绩还能名列前茅呢。如果没有那个东西的话,这是一切的大前提。
张茂啃着面包想着这点事儿,肩膀上枕着蒋十安的脑袋,他的头发长得很长了,睡着的时候就垂落下来,粗硬的发丝扫在张茂的脸颊和脖颈。张茂早被蒋十安身上灼热的少年温度给闷出一身汗水,开空调都不顶用。毕竟蒋十安要睡觉,空调不能打太低,26度不足以对抗蒋十安身上那跟发了高烧似的热浪。他偏过头去看蒋十安的嘴唇,那上面还挂着一点透明的粘液,是方才他睡着前非搂着张茂的腰舔逼沾上的。
这点对蒋十安来说不足挂齿的东西在张茂看来却是明晃晃的羞辱,似乎在把他身上的诡异器官昭告天下,他愤恨地拿出口袋里的纸巾给蒋十安擦掉。他原想趁机狠狠掐他的嘴唇几下,可擦了两下蒋十安就不安分地动了动,吓得张茂险些逃走。于是他只好擦干净就扔了那团罪恶的纸。蒋十安的嘴唇被干燥的纸巾磨得发红,下唇上还挂着点碎屑。
张茂实在懒得再管,又拿着面包啃起来蒋十安怕热不想吃午饭,也霸权主义地不让他吃。他被舔着逼,眼睛盯着来时放桌上的面包,疯咽口水。还好蒋十安舔逼很快,让他抽搐着饿到发痛的胃高潮了两次之后就放过了他。他才终于能享受午餐。张茂其实对美食有许多渴望,他猜想这也是他迟迟没有杀了蒋十安的原因,因为在他家能吃到很多好吃的东西,给他常年吞咽面包挂面的味蕾浇灌救济物。
今天的面包不是买的,是早晨有女孩送给蒋十安的肉松面包。蒋十安当时笑吟吟收下了,趁着下课周围没人的时候却丢给张茂,声称:“傻逼才吃这种带肉的面包”。张茂接过却很宝贝,他喜欢肉松面包,因为吃这个可以尝到些许肉味。于是他就收在桌洞里。虽然课间他在蒋十安的指挥下去买瓶水回来后,面包就被匿名群众拍扁了夹在他的书本里,但他不嫌弃,毕竟这个面包只是经受了物理变化,而不是化学变化。
蒋十安的脑袋顺着他的肩膀滑下,一路掉到了张茂的大腿上,他扭了扭身体,就翻到了内侧,嘴唇朝向张茂的小逼。他鼻息里热腾腾的气喷在张茂的阴部,方才高潮过,现在敏感的很,被这么喷着似乎又瘙痒起来。蒋十安睡的很熟,嘴唇都微微张开砸吧着,似乎还在回味什么味道,张茂厌恶地把他的脑袋推开一些。
他拿起错题集仔细看,马上要期末考试,张茂极度渴望能考好一些,进入中间不需要互帮互助的五个人,逃离蒋十安魔掌。至少在学校上课的时候,可以不被他摸吧。张茂把最后一口面包吞进去,拿出一片纸巾吸附着本子上因为夹过面包而沾到的油渍,耳朵里都是蒋士安令他烦躁的呼吸声。张茂竭力按捺住自己拿着外套闷死他的冲动,把注意力放在错题上。
沉浸在习题里之后,蒋十安的呼吸声就没那么明显了,缓慢地被他隔离在外。张茂仔仔细细看了两页错题,深觉自己的英语提高了不少。他也是有些过河拆桥的意味,明明是蒋十安一直教他英语,当然了是在操逼的间隙,虽然时间不多但是蒋十安标准的读音和熟练的语法让他受益良多。张茂冷哼一声,自欺欺人地暗想是自己学习能力强才不是他教的好。
他又翻过一页纸,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机忽然点亮屏幕,张茂以为是父亲,赶紧拿起来看。
谁知道是个未知号码,发来了一条短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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