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十安圈起张茂的阴茎,慢慢地小幅度地揉搓,他的包皮有一丁点长,不过不碍事,反而浅褐色的皮肤包裹着粉色的龟头,好似一张包头巾的脸似的可爱。他弯下腰去用嘴唇轻轻磨蹭,细细嗅着上头沐浴露混着点皮肉香气的味道。蒋十安惊讶地发现,张茂身上那股骚香味仍在,他曾固执地认为这种迷人的香馥来自他的阴道,原来并不是。蒋十安有种悲哀的侥幸。
然而张茂的阴茎,他用拇指抠挖摩擦了好久上头的小洞才堪堪半勃起蒋十安不记得他的阴茎有这么的不敏感,它做爱的时候总是翘得硬硬的高高的,好似一只骄傲的小孔雀。蒋十安使劲浑身解数,它仍硬不到令人满意的程度,他掀起张茂的小鸡巴,观察着下头的睾丸,是不是做手术的时候把它给吓坏了?
蒋十安从未认认真真地观察过张茂的睾丸,绝大部分原因是张茂不允许他看,因为他曾经是隐睾,睾丸是医生从身体里做手术拉出来,再切块皮肤覆盖上去人造的。那上头的皮肤光滑细腻,不像普通人的总是抽抽巴巴。蒋十安用指尖轻轻抚摸着那一小团柔嫩的皮肤,触感奇异,他不曾记得也这样仔细地抚摸过。他可真是不懂解析欣赏,这分明是个极有趣的部位,竟然没有好好关照过。
手指托着两团弹丸轻轻摇晃,一边还要分出神去注意张茂别醒,在温暖的屋子里,蒋十安紧张地满头大汗。他股间的润滑剂似乎都即将干涸,看来必须加快进度。蒋十安急切地弯下脖颈,整个地把脸贴在张茂的胯上,用嘴唇抚慰着他。粉红新生的伤口就在眼前,医生切得极工整,笔直的一道细线,便埋葬了他的青春。
他不由自主将张茂的整根阴茎都吞进嘴里,上上下下温柔地抚慰,这么个小东西待会就要放进自己身体里,虽然。
“你在干嘛?”
张茂的阴茎进入温热包裹的瞬间,他便悠悠醒来,可眼睛困顿睁不开,口齿缠绵又说不出话。他浑身瘫软了一会,才勉强像学爬的新生儿那样昂起头,胯下蒋十安熟悉的脑袋让他险些尖叫出声。下一秒他便意识到自己的弱势部位已经消失,不用害怕他的奸淫了!
张茂挤压几次眼睛,才注意到蒋十安浑身赤裸,他自己则只有阴茎在外面,这种本末倒置的裸露面积让他心生怀疑。张茂在蒋十安的包围圈中扭动数下,问:“你干什么?”蒋十安竟然有一瞬间眼神躲闪,下一秒却动作迅速,刷刷地向上蹿,他抓住张茂的阴茎,就往自己的股间塞。
张茂下意识地抬腿猛顶,坚硬的膝盖狠狠撞在蒋十安的腹部,他“嗷”地翻倒在了张茂身侧,半条腿挂在床沿。张茂挣扎着从床上要爬起,却被蒋十安一条手臂用力按在床上,他背对着蒋十安,有些掉落下去的裤子夹在股缝,一同夹住的还有蒋十安粗大放肆的阳具。
他仓皇失措,因为那种隔着病号服也仍然灼热的感觉一瞬间令他口齿发麻,口腔内壁大量分泌着唾液,下身更是酸软。张茂忆起这条大东西在他的阴部进出摩擦,那么烫又那么粗,带着无尽的羞耻又给予无尽的快感。他感到那道裂纹在缓缓燃烧着,破碎又粘合起来的伤口正狂乱地需求着摩擦,即使在外头也好。张茂急急地挣扎着蒋十安的禁锢,可他越是挣,那条东西就越是硬,他的脑袋里也就越多地出现他们曾经纠缠的时候,蒋十安的阳具在他大大张开被掰到胸口的双腿间疯狂抽插的场景。张茂急得眼泪充盈眼眶,他想不通怎么会这样。
他只能机械地重复着:“别操我。”
“我没有要操你,”蒋十安在他背后搂着他的身体委屈地说,可下身仍在他的双腿间摩擦,“我想让你操我来着,可是你醒了,我都还没来得及插进去……”
“我?”张茂一时忘记挣扎,他的眼泪收回,“我操你干什么?”
“我……”蒋十安忽然又发狂似的撕扯着他的裤子,张茂拽着裤头抵抗,然而无用,他的裤子还是跟每次蒋十安不由分说要操他的时候被剥落得一样快,只是这次蒋十安却要自己那根细小的阴茎去进入他的身体。
他不但没有体会到性欲,反而觉得格外恶心,难道蒋十安以为自己跟他一样是个变态?张茂绝望地抓紧仍握在手中的一根裤带,双腿在床单上艰涩而徒劳地抵抗:“我不想操你……”
“不行,”蒋十安将他翻过去,同他面对面,他的双臂紧紧搂住张茂,“你要操我,你是个男人,你可以操别人的。”
“我不想……”张茂曲起膝盖抵着他的肚子,可这样的话,蒋十安硬挺的阴茎便直直摩擦着他的伤疤,他想不到哪种情况会更坏。双腿间消失的部位似乎正在垃圾堆里继续在张茂的身体上施展妖术,张茂无力抵抗。他被这种瘾操控了太多年,幼稚地认为切掉工具便能康复,其实即便他的阴道仍在,他也可以从精神层面控制性瘾。没有性瘾的人,给他一百条阴道,每一条也会干涸枯涩,而有性瘾的人,即便没有这个东西,也仍寻求着类似于做爱的摩擦。
被阴茎顶地在床上颤动,视线内的床单前后摇晃,堆积出海浪似的皱褶。张茂咬紧牙关,明白已到了要离开的时候。离开这个器官,离开这个人,他不能再呆在他身边,否则总有一天要因为性欲而向他妥协。他到需要戒除的时候了。
蒋十安搂着他的身体,在张茂的双腿间抽插,他晕头转向地想着怎么说好要被插,现在又把阴茎放到他的嫩肉上头。屋子里好热,蒋十安只听到张茂急促的呼吸声,和自己带着颤抖的喘息。他迷糊地挺胯在张茂的下身侵犯,直到射精才大梦初醒似的,猛地从床上翻滚下去,慌张地抽出床头的湿纸巾扑上去给张茂擦拭。
张茂平躺在床上,对他的一切动作都毫无抗议,蒋十安将他的两条腿分开,轻轻擦着他股间的精液。他还好射的不多,不像平时,量惊人,浓稠度更是可怕。不过一会,他便把张茂整理妥当,厚脸皮地爬上床。
张茂没有挣开他,而是无奈地重申:“别再这样,我不想操你。”
蒋十安沮丧地在他背后点头听训,看来他还是要想别的办法。他把脑袋抵在张茂的脊背上,他做手术之后瘦下去,恢复了高中时候的骷髅似的身材。蒋十安迷糊地想着额头被他的脊椎碾的好痛,但他并不想逃走。他让多点肉的脸颊压在上头分担痛苦,沉浸在久违的高潮余韵中。尽管不够尽兴,但也是接触着张茂身体射出来的,如果张茂不太反感的话,他们或许可以一个月一次用这种方式纾解。
要是小逼没切掉该多好,蒋十安睡着前慢吞吞地想着,他的眼前出现了张茂的阴部,浅色,可爱,流一点点透明的粘液。现在,那里只留下一段粉色的小蜈蚣似的伤口,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除了皮肤的记忆,谁也不曾知道他们曾经那么炙热地结合过。
蒋十安被阳光照醒,他眯着眼睛伸懒腰,身侧却一片空虚,他从床上爬起,发现张茂不在,放在沙发旁的拉杆箱也不见了。
他的脑袋瞬间轰鸣,蒋十安呆滞却敏感地意识到张茂这次是真的离开了,不是像上次偷偷去做手术,而是真正地走开。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他却没有从床上惊慌地跳起来,也没有大声嘶吼哭泣。他在清晨的阳光里低下头,左侧的床单上睡过一个他最深爱的人,然而现在他曾仰躺过的轮廓也几乎消失殆尽,唯有蜂蜜一般的阳光在那几尾凹陷中流淌着。
蒋十安低头,伸出右手摊开在眼前,他没穿衣服,手臂上曾因为和张茂赌气划伤留下的伤痕仍在。他摩挲指尖,回忆起昨晚抚摸张茂的伤痕,粉色,周围有数个发白的针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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