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好似是反抗过的,但不知何时就开始渐渐变成了现在退却的性子。喻础低着头,一头短发湿漉漉的耷拉下来,又平添几分予取予求的隐忍。他垂眼看着浴室里的瓷砖面,避让着凤斐然这整个人,神情不见得有多害怕却麻木的平静,似乎知道接下去会遭受什么。
过凉的水温令他开始发抖,嘴唇失了血色,眼睫上的水珠随之颤落。大约是被拽进浴室时磕到了哪处有所缺损的瓷砖,喻础的膝盖上又新添上几道细碎的伤口。分明普通的一张脸,却似乎遭这些痕迹添色不少,哪怕是垂着的眼尾都似含惹人的妥协与顺从。
“把腿张开。”凤斐然语气生硬,脚尖往人的脚踝上不轻不重的踢了踢示意。可他并不耐烦等待喻础反应,哪怕知道对方会遵从的情况下,仍然将花洒对准了喻础的脸浇去两把,干脆上前踩开了男人的大腿内侧,去瞧人私处。
那儿远比凤斐然想象中被玩得狠,喻础的性器被徐铭用金属环箍了根部好一段时间,如今即便解下了仍留着环状的淤青,他那里像是被掐过了,绵软的肉块似肿着般充血,反而如同微勃时的状态,腿根处拧出的乌紫不少,就连会阴与卵袋都被细长的条状物抽打密布着交错痕迹,也难怪喻础如何都站不住。Y\U..X--i
更不提那个被长时间肏干的穴儿几乎沾满了干涸的精液,瞧着就一塌糊涂的湿泞不堪。
那里总得洗干净的,不然总带着股腥臭味。可凤斐然哪里会屈尊纡贵去给喻础做清理,他只勉为其难的抬起脚碾上人早已被欺负够呛的私处,坚硬的鞋底挤压着那些原已麻木的伤处,顿时痛得喻础忍不住腰眼后缩本能躲避。“躲什么,我在给你洗干净呢。”
这人似是一举一动都带着欠虐感的,勾着人忍不住用些过激手段。这些事他何曾做过,哪怕是去踩条狗的尾巴他都从未想过,如今却能够想着再用上多少力气能叫喻础哭着叫出声来。男人已被徐铭玩过了,如今对着凤斐然的折磨虽在意料之中,却也不知如何应对。他那里太疼了,便忍不住伸手去碰凤斐然的脚踝制止。
对方的鞋跟却忽然往上一提,直压在他的卵袋上。“你敢碰我一下看看,给我把手放到背后去。”早前说过,凤斐然的作风远比另外几人要残酷得多,只不过是不屑弄喻础这么个下等货色。可如今盯上喻础,自然不会给什么好待遇。
“凤斐然……”喻础哀哀喊了一声,眼眶泛红的瞧着人,神情凄楚可怜的不行。这会儿要他做什么喻础都会做的,他的脑袋已经不甚清醒,如今只想摆脱亢长不尽的折磨好好休息,可谁都不饶他。他乖乖将手背到了身后,视线却直勾勾的瞧着那只正碾得他疼的脚。“凤同学、求求你……”可喻础一出声,换来的不是放过,而是更重的碾踩。
“叫什么同学?你也配?”凤斐然声调微高,这一下力气重了,只瞧见喻础一下便并拢紧腿,连同也跟着将他的小腿夹住了。这人佝偻起来,肩膀都在颤,却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只能听见一停一顿的吃力喘息声,那里该是被弄得痛狠了。那肉块踩着微软,如今在凤斐然脚下被挤压得变了形,只要稍微再重些,或许喻础的那根东西就会扁烂,即便再治疗完好,也能给人留下难以越过的心理阴影。
说到底,他们也都是借着喻础能够恢复而肆无忌惮的欺辱。反正也看清了,喻础想活,他的期望就是活下去,或许是活到离开异世界为止,但在此之前无论遭遇什么,这人再受多少委屈,最终也只会哭着治疗修复那些痛处。甚至为了能够在异世界中活下去,他必须要保护这个作为唯一一个希望的团队,哪怕是这是赋予他残酷折磨的地狱。
到后面,不知是昏了头还是怎么的,喻础嗫嚅着喊了一句:“凤先生”
这多少带着上下阶级的味道,像是小仆人恭敬的唤他的主人。
喻础被掐着后颈仰起脸,正对着凤斐然的胯下,那里已经鼓胀起一大包。可此时喻础却无暇去理会,疼痛令他冒险没有再听从对方的话,而是伸手轻攥住凤斐然的裤脚,又不敢太使劲,只是捏着小小一角。“凤先生……”他又唤道,生来下垂的眉眼愈发可怜见。
这令凤斐然的阴茎跳动,便想当场肏翻这听话的仆从,叫他吃主人的大鸡巴到屁股乱颤。可他仍记得方才在门前说的话,便忍不住焦躁,直到对方喘息时带出的潮热都隔着布料吹在他鸡巴上了,凤斐然才稍平息下眉眼间的戾色。
不肏他的穴,也没说不能用嘴的。
方一想通,凤斐然便掐住人的双颊,颇显迫不及待的拽下裤腰,直接将鸡巴龟头对准男人张开的嘴巴捅了进去。“不准让牙齿碰到,碰到我就踩烂你的这根东西。”喻础嘴巴确实第一次尝着被鸡巴肏,怎么可能会那点技巧,更何况凤斐然样貌虽清美,可那根东西却半点不秀气,反而狰狞恐怖的很,要不然也不会给男人开苞用便硬生生叫人昏死过去。
牙齿屡屡磕碰在肉棍上的扫兴逐渐趋向烦躁,凤斐然在抽出鸡巴后甚至忍不住掴了连连咳嗽的喻础一巴掌在脸上,顷刻便叫人半边面颊红肿。这种不爽利已叫凤斐然不再想顾及自己说过的话了,他想把鸡巴插进男人的穴里,那里该是又湿又软,他肏过自然记得。
喻础自然是猜到凤斐然意思的,可他自己也感觉到后穴不太行了。里面已经被徐铭灌满了精液,要是再叫凤斐然肏上一晚,估计是要坏的。这群人也不容他在半途治疗自己,他总得歇上大半天才能缓过劲来恢复。他的脸上还淌着水,只呐呐垂着眼睫说:“凤先生……我可以舔的,你、您再让我试试……”这会儿凤斐然踩在他私处上的力道已经小了不少,他才攒出些说话的劲儿。“我、我那里实在吃不消的……”这些都是沐祎之前教的,喻础如今性子虽说越来越忍让,可说到底骨子里还是不愿低头,可沐祎手段多花样也繁杂,总在肏他时教些混不吝的话,似乎是让他识时务服服软,可喻础却不知道这都是些撩拨人的荤话,迄今仍以为当初如若不说些这种话,是要被肏得更惨的。
是了,毕竟徐铭肏的时间太长了,那里估计也不会和他刚给喻础开苞时那般紧的。凤斐然想着,口气却硬邦邦的瘆人。“舔啊。”他拧着眉,神情就是在盘算待会儿怎么强迫着去肏奸男人那个已经吃不消的穴。这哪里是容得喻础商量的事儿,在他的房间里这人已经是个随意摆弄的物件了,根本不存在什么话语权。等他鸡巴被舔得足够湿了,就把这人堵在角落里掰开双腿肏。
他想着,便由喻础伸出舌头笨拙生涩的舔吮。
“怎么?沐祎和徐铭没玩儿过你嘴巴?没教过?”凤斐然看出了点苗头,这会儿趁势问道。
喻础正含着他的鸡巴,一边脸颊被顶得鼓鼓,闻言抬头看向凤斐然,后又垂眸小幅度的摇了摇头示意没被这般玩过嘴巴。想来也是有意思,到头来男人上下两处都是叫凤斐然开的苞。凤斐然含混应下一声,能感觉到龟头顶进男人喉咙时那不正常的剧烈收缩,显然不是为哄他说的谎话。
可舔了足有十几分钟后,喻础自然还是要用后面的穴挨肏的。他如何避都避不过,被肏进去时更是被好生招呼了一顿屁股,是凤斐然嫌他里头才留着徐铭那些黏腻湿滑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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