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站着的宗妇都傻了眼,她们日日只听府上嬷嬷们讲述皇后亲为皇帝制衣,跪地洗脚,没听说后宫娘娘这样狠毒的!还有,为什么后宫女人能出宫?不是说宫里的绣楼比她们的还高,一旦入宫永不下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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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杨戬和苏妃已经开始商量带走多少人了:“幼女全部带走就是。已经缠足的送去救治,无法的咱们安置到天保堂。成年女人看她们想不想吧!我本来觉得都带走就是,既然她们还觉得那根破木头是梁,那就吊死在上头吧!你还想去其他地方玩不?我带你去中南省吧?那里离着林海近,我们可以去海边赶海逮螃蟹!”
宗妇们愣愣听着两个美人聊天,那是与她们完全不同的世界,是从未听过的生活。
未过几日,便有宗妇深夜扣门,见了杨戬,犹豫半晌终是开了口:“娘娘,可否带奴一并离去?”
杨戬笑道:“不要你那根顶梁柱了?”
宗妇讷讷无语。
杨戬收了笑脸:“我信不过你们。谁知道你会不会给你男人通风报信?”
第280章,蔬菜肉沫章,救人埋祸,玉帝生病,惠如调教,储位之
第280章,蔬菜肉沫章,救人埋祸,玉帝生病,惠如调教,储位之争
宗妇只得说:“族长和家主已经废了,我在此地无法生活。何况三个女儿也被你们带走了,我,我想带孩子们一起走。”杨戬听出了话外音:“男孩五岁以下能走,五岁以上不带。”宗妇万分庆幸:“奴的儿子只有一个,刚好五岁!”
来找杨戬的宗妇不少,真正下定决心离开的不到三分之一。小户人家愿意离开的多,但也有死活不走要尽孝守节的。杨戬留了心眼,与她们说的时间各不相同,无声无息分批撤离,带往以福阳郡、寿阳郡、朝阳郡为主的不同郡县,安置后由天保堂时常“关怀”,免得这些人聚在一起又成毒瘤。
杨戬和苏妃在海边疯玩时,玉帝案头的参奏已经堆成了山,无非是两人残杀鸭脖郡壮年男性、撤离妇孺使之骨肉分离、令鸭脖郡变为死城空城有伤天和。玉帝斥责道:“缠足之事,与采生折割何异?原该尽数凌迟处死,二亲王仁慈,只罚首恶,他们竟还敢作乱。你等是何居心,敢为此乱臣贼子说话?”
鸭脖郡守已被治罪,玉帝也不再指派郡守,而是以鸭脖郡适宜屯田为名,分了一股兵将前往驻扎垦荒,与右平州一样,改为军事重镇。
杨戬和苏妃在林海玩了一个夏天才回来,玉帝深觉老婆一个比一个野,又怕自己年老色衰留不住人,于是在行宫精心准备了一场红枫会,带杨戬等人赏玩秋色,吟诗唱和。
也许真是年纪大了,痛快玩了几天,回到皇城玉帝便不太舒服,接连几日头重脚轻,昏昏沉沉没有食欲。杨戬给他看了一回,说:“我看你像受寒了。”玉帝不信,更不愿意承认老了:“天还热着呢,受什么寒!”
大坤帝王多在这个年纪崩逝,杨戬害怕,执意召太医来再看,又与太医商议了药方,每天盯着玉帝喝药。至于朝政正好丢给继业练习,生疏不决之处自有杨戬教他。
秋分之后接连几场冷雨,玉帝更觉寒风侵骨。杨戬拿着他当继业养,小心计算人参等保养品的份量,免得补过头反而不好。
玉帝见杨戬把他当孩子,更加着急,强说自己好了,又按着杨戬要行房:“好些日子没做了。”
杨戬按住了他:“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陛下一直护着我,我们之间已是无话不能说了,今天有些犯忌讳的话我想说给陛下听。”玉帝便挥退了所有人,把他抱在怀里:“你说。”杨戬温声道:“欢好这事虽然舒服,可过了也伤身。陛下前几天一直平心静气养着,怎么今天如此在意这事?可是有人多说了些什么?”
玉帝点点头,有些失落:“我今儿路过御花园,听小宫女在议论,说刑房册子这几年总是一空就是好几个月……朕,朕心里不自在。”杨戬使劲亲他一口:“是谁多嘴多舌,我去查。你要好好养身体,别中了奸计。”又低声说:“太宗到底怎么死的,你该比我更清楚。康慈睿皇后不愿入宫,被强暴了带回来,又活得心惊胆战,所以她恨太宗。我可不恨你,更不盼着你死,我还想和你活到一百岁呢,你要好好的,明白吗?”
玉帝小声说:“那你说实话,嫌不嫌我老啊?”杨戬乐得两眼弯弯:“我难道不老?昨儿个上妆,眼角细纹都遮不住了,越涂粉越明显,气得我全洗掉了。”
“你好看着呢,一点都不老,”玉帝越发留恋他,“我知你这样名器,是需要滋养的,大半年不做岂能受得了?可是给你挑的侍卫你也不要,我,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你还病着呢,我哪有心思寻欢作乐,”杨戬趴在他怀里,“你好生调养,活一百岁,我比什么都高兴。”
哄着玉帝安稳保养,一转头杨戬就跟皇后说了,又特意见邢严二嬷嬷:“以我粗浅医术来看,陛下此时也要紧也不要紧。他如果好生保养个三五年,体态康健。若是一味逞强,损耗精力,只怕危险。所以我想请二位嬷嬷帮个忙,盯紧了后宫,这两年不要让陛下再接触任何助兴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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