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儿,等等!”前面还好,最末一句却令人不得不为自己含冤叫屈起来:“我哪里有待卓一航不同了?”
“你就是待他不同!”而练儿的语气是斩钉截铁的,仿佛她对此极为肯定,无容置疑。“你看他的眼神就很不同,你看别的男人就从来不是那样的,你还总寻机会与他说话……”
“我寻机会与他说话,是因为不想他有机会与你说话!”
气急败坏叫出这一声,两个人就都陷入了沉默。
这氛围……着实有些诡异,从未试过这般气急败坏对她喊,两人间也从未有过这样的对话,明明衣衫不整地相互紧紧拥抱在一起,身体热度未褪,眼中情潮犹在,嘴里却说着不相关的争风吃醋的话题,甚至还是对同一个男人……
这般相拥着,沉默着,互相对视了一会儿,蓦地,就又几乎同时笑了起来。
在夜幕星河下,一起肆无忌惮地笑,投入对方怀中,这般相互依偎着,支撑着,直至笑到乐不可支双双躺伏于树干之上,彼此缠了肢体,再舒舒服服地伸展开,任由裸裎在外的肌肤沐浴了如洗的月白与沁人的清风。
在这般大笑中,一口浊气,被永永远远地吐了出去,消散在万里长空。
“下次咱们俩不要提起这个人了。”
笑到最后,练儿道:“以后也不要再来这武当山了,谁稀罕和那帮杂毛打交道似的,装腔作势的假正经看了就烦。”
“嗯。”万般同意地点点头,她这么说真正是求之不得,转念一想又觉得机不可失,于是赶紧抬头道:“那你同意明日我与你一起去了吗?最好再叫上铁老爷子一起,他说什么以和为贵,其实怕自己也见不得那些趾高气昂之辈,就让他也看看……唔!”
话说不完,因为有人以吻封缄。
“叫你别提你还提……”
练儿的声音也是含含糊糊的,微眯的眼中却划过一丝狡黠。“想去也成了啊,只要,你明日还起得来的话。”
而后,疾风骤雨就席卷而来。
骤雨之中,练儿接下去是怎么样的神色,再也没有分心看过。
那一个难以启齿的心结,似乎也同那口浊气一道离开了身体,虽然未解,但恍惚间已觉得不再那么重要。胸中的一簇热也被彻底点起,而她的触碰便是添柴,烈焰腾空,却不干渴难受,反而混合了心底情绪变得舒畅无比,令人只想在这一刻宣泄出来,好与挚爱之人共享此欢。
被她掠夺,也掠夺她;被她给予,也给予她。既一心共享此欢,又怎能落于人后?唇舌间缠斗良久终是不分胜负,练儿似有不甘,咬了唇瓣意味不明地轻轻一扯,然后那滚烫热度就一路熨过下颌和颈侧弧度缓缓而上,最后衔起耳垂开始碾磨,那处弱点在她齿间被时轻时重地来回轧过,时不时再被软舌一扫,当真是痒中透麻,麻里透灼,一点点被呼吸的热逼着直往深处钻,几乎要逼疯了人!
也就真的被逼疯了,她分明是故意的!半点也躲不开,那火热的麻痒好似真侵入了脑中,思绪一片空白,本能缩了脖子急喘,低头却见那颈间白净的肌肤就在眼前,柔嫩素白染了月色和情&欲后越发显得可口不已,于是想也不想便启唇浑浑噩噩咬了下去。
这一咬不知轻重,直到听得耳边蓦地一声闷哼,方知她定是了吃痛,脑中暂时掠过一丝清明,这时才发觉自己竟是噬在了她咽喉之上!
怎么会这样?赶紧忙不迭松口,还来不及心疼查看,练儿却已自己拉开了些距离,她回手一抚,毫不在意地抹过颈间,眼中却愈见亢奋,盯了我奇异一笑,口中道:“好,好极了!这才像话!”
这是什么意思?没办法细想,以这小插曲为中间,那火势非但未弱去半点,反而熊熊升得更高了。这效果在练儿身上似乎尤为明显,以至于前半局的不分胜负,到了后来就渐渐被她占稳了上风,而我这边被各种不讲理的行径逼得节节败退,最后不得不空出双手来掌了树枒稳住自己,彻底失了主导权。
即使如此,烧红了眼的练儿似乎还不肯善罢甘休,当看她喘息着一路攻城略地往下,往下,最后俯身压开双腿径直埋头在那一处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与羞耻无关,不敢相信,是因为这样一件事,三年来练儿从未做过……我平日倒是常对她做,她也不排斥,只是却不会以这种方式反击,所以我便自顾自认定了她是不喜欢不习惯对人这样所以才……可怎么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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