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之缓缓松开了姜黛,他的手指轻抚上她红肿的嘴唇,“黛黛,你为什么总是躲着我?”
姜黛的睫毛微微颤动,避开他的目光,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们现在的身份……实在不应该这样,以后应该避嫌。”
傅淮之的眉头紧皱,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避嫌?是因为顾言琛吗?”
姜黛身体微微一僵,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她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傅淮之的猜测。
傅淮之看着她的反应,心中像是被一把利刃狠狠地刺了一下,一阵刺痛传来。
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质问,“告诉我,你真的爱他吗?”
姜黛依旧沉默不语,她的内心此刻也如翻江倒海一般,痛苦和纠结不断地侵蚀着她。
傅淮之见她不说话,只当她是默认了。
他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嘲讽地开口道,“那刚刚我们那样算什么?你明明也有回应,我不信你对我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姜黛咬了咬牙,眼中泛起一丝泪光,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就算有……又能怎么样?”
“那只能说明……我们刚分开,我还没有完全习惯,但那并不代表什么。”
傅淮之手指松开她的下巴,声音里带着一丝失望:“姜黛,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自欺欺人了?”
姜黛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傅淮之,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现在的我们……不该再有任何牵扯。”
傅淮之的拳头紧紧握起,指节发白,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那你刚刚为什么没有推开我?为什么还要回应我?”
姜黛的嘴唇微微颤抖,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滑落,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
她该怎么回答?一时的意乱情迷?还是受到诱惑,拒绝不了他?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非得什么话都要我说出来吗?你想听我说什么……”
话未说完,便被哽在喉间。
傅淮之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眼神瞬间变得锐利,目光直直地钉在她身上,似要将她看穿。
他冷笑一声,“你还真是擅长逃避,无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
姜黛的心猛地一颤,手指紧紧攥住衣角,决绝开口道,“傅淮之,我们早就回不去了。”
“你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
傅淮之看着她决绝的侧脸,心中一阵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一丝自嘲,“好,姜黛,你够狠,既然你这么想,那我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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