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处理得不成熟,如果高层要谈话,让我去检讨就好了。”楚扶暄道,“道理我都很清楚。”
祁应竹打断:“可我看你不是很明白,愿意检讨的楚主管,我只是想关心你。”
被如此反驳,楚扶暄不由地愣了下。
但他没有为此放松,反而脸上浮现迷茫,表现得更加无措。
随即,祁应竹道:“前同事有什么过节,要是你和我说过,我不会害你今天勉强。”
“没关系,你瞧我哪肯吃亏。”楚扶暄硬着头皮说。
“让我看的话,你到现在都还发抖。”祁应竹没有模糊,“为什么那么不想和我说?”
他们立在僻静的走廊上,黄昏的余晖透过落地窗,阳光并没有令楚扶暄感觉到温暖。
他如同被逼到绝境,在心里讲,难道我不是骄傲的吗?
因为我习惯了独立承担,因为过往触目惊心,自己都难以回看,难道我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值得你留念?
自暴自弃过、痴心妄想过、机关用尽过,伤痕累累的旧事能让你从中琢磨什么滋味?
思及此,楚扶暄垂下眼睫,没有直视祁应竹:“因为很多余。”
天色渐渐暗下,他正好站在光影交界处,夜色覆盖过他单薄的身体,往前一步便是祁应竹。
楚扶暄从而有些走神,两人第一次误打误撞的见面,好像情况正好颠倒过来。
彼时,祁应竹待在暗处,他则满眼明亮,乍眼望过去,还觉得对方使他看不懂。
此时此刻,他仓促地回避话题,换成祁应竹注视自己。
楚扶暄很久没这么无助过,而当下的情绪似乎比无助更煎熬,甚至让他感觉到心头被刺痛。
又犯错了么?楚扶暄陷入困惑,这会儿他慌张没敢多抖落,简短的话术好像容易产生误解。
但他转念一想,横着这般明显的遮掩,彼此之间怎么会没有裂缝。
不过,饶是楚扶暄多说无益,瞄着祁应竹的表情,他依旧忍不住打着腹稿,贪心地试图挽回一点点。
可惜不太凑巧,他们的对峙被铃声扰乱。蹊聆就思溜衫妻伞聆
祁应竹接通,声音降到了冰点:“有事?”
电话里听不清内容,他面无表情地答复:“丹总报告的没错,会议上有些波折,就我和VQ多讲了两句。”
“我过来,你希望现在听?没别的理由,不忍着他们撒野。”
听到祁应竹的答复,楚扶暄敏锐地皱起眉头,抓住了祁应竹的袖子。
待到电话挂断,他立即说:“矛盾出在我身上,你去哪里?我和你一起。”
祁应竹没同意:“一个人够了,再凑一个干嘛。”
那样结伴更是“多余”,但这个词仿佛能做钝刀,制造的伤口细碎又绵长,他无意回敬到楚扶暄这里。
通话时,祁应竹的语调很冷,这会儿与楚扶暄嘱咐,又压抑着变得缓和。
“不用等我下班,睡觉别留灯,晃着眼睛没法休息。”
尽管他们现在氛围别扭,可楚扶暄固执:“我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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