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拂,你来得正好,令狐尉昨夜在狱中自缢身亡,你说说这案还要如何查下去?”
只是落了夜,园里蚊虫甚多,明蕴之又细皮嫩肉的,很快修长腻白的后脖子便被咬了一个包。
容妈妈自然也能听出她恃宠而骄的语气,忿忿地咬了咬牙道,“好,那你是承认了,他看了你的身子,还是摸了你哪儿?”
她的声蕴依旧和风细雨,却又蕴藏了一丝锋芒。
反正世子又怎么不能够与她日久生情呢?
“都免礼吧。”襄城说着便自顾自地走到茶桌前坐下,朝丫鬟讨了个空茶杯,便开始斟起茶来。
绮萝想了想,仔细道来,“这个……容妈妈的丈夫原先也是在咱们府上的老余,因能算会写,得夫人器重,便将他调到城南的铺子做账房先生了,听说她还有个儿子,也是理帐的一把好手,如今也跟在他爹身边,虽是奴才的身份,可出门喝酒,一身衣裳都是新裁的,体面着呢……”
直到她眼前出现了一只握着茶杯的手。
明雪她们有来有回的,忍不住暗暗掣紧了明蕴之的袖子。
清风拂散白日里的燥意,也将方才那段不愉悦的小插曲给吹散。
高御史受其弟与太常寺卿发动刺杀白宰相的政变而牵连,以叛臣的罪名落狱处死。
不过这人是谁,却还未可知。
她心窍微动,却仍是发怵。
裴彧抬眸对上他飘忽的眼神,像一枚钉子将他钉在了原地,“你错了,包庇罪犯等同纵容,我知道你家境平庸,走到如今这步,比任何人都要艰辛,所以别忘了当初踏入仕途的本心。”
明蕴之脸上的笑容凝住了,转过眸来横了她一眼。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脸颊突然传来一声脆响,是她轻拍他的脸,探着脑袋端详他,“你也醉了吗?”
那厢的明雪一时玩过了头,急忙捉裙跑了过来,却见自家的嫂子与襄城公主已经攀谈上了,两人各掰了块糕点,亲亲密密喂着锦鲤。
傍晚,裴彧刚归家,正在换衣裳时,明蕴之还没来得及与他说上话,便有丫鬟唤了他过去留墨斋。
明蕴之得到暗示,这才正式与宋心钰告了别。
他并不期望她能回答,他对自己的人生,一直是灰心丧气的,可他现在不再是孤身一人,理智告诉他不能再如此。
他轻扯嘴角,熄了灯,缓缓走过去躺了下来。
“嗯?”
端阳过后,裴彧便忙起一桩大案,时常是白天上值,忙活到三更半夜才归家。波澜不惊的辰光静静流逝着,一眨眼,明蕴之也已经逐渐适应了王府里优渥的日子。
“是我一时糊涂,也……多谢你,听你一言,令我醍醐灌醒,羞惭万分。”
一低头,见她主动搭在自己臂弯上的手,嘴角便勾勒出浅浅的弧度。
香英应了声喏,踅身走入碧纱橱里。
她踌躇着上前来,“可有需要我帮忙的?”
“行,那我就随意些,免得你们不自在,”国公夫人说着,听说前面又来了女宾,她只好道,“二位请先坐会,我去去就来。”
她自是能看出公主的洒脱,于是也大方一笑,“多谢殿下夸奖,那妾就收下了。”
令狐尉脑子活络,只推说风险太大,不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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