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眉梢看向定在原地的众人,开口道,“都愣着做什么,该干嘛干嘛去,不必管我。”
案件还在侦查阶段,裴彧只点到为止地提醒她注意安全罢了,更多的传言,还是听丫鬟们从外头传来的。
话一出口,她能觉察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望了过来,她抿紧唇,继续说道,“恕媳妇直言,君拂肩负侦查要职,父亲若是把他给打了,案子结不了,圣人降罪起来,又该当如何?”
她警惕地看着她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啊?越说越玄乎了。”
噌的一下,仿佛有一股烈火从脚心窜了上来,直涌上她的脑门。
反正她这辈子,应该不会再与她有什么交集了吧……
他抬手拨开贴在她鬓边的绒毛,又摸摸她的头道,“睡吧。”
枕边还有一缕淡淡花露清香,那是她身上的味道,这些日子,他们同床共枕,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味道。
再这么下去,他都要怀疑自己是和尚了。
夜风鼓起两人的衣袂,轻柔的布料交织到一起,像是代替她的手轻抚着裴彧那颗望洋兴叹的心。
只是一点,嫌犯死得也太过巧合,再结合昨日父亲突然知悉了案件的发展,他几乎可以断定是有人故意泄露了机密。
她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淡淡地问,“方才你跟容妈妈说了什么?”
“世子妃请说。”
自我开解了一番,见他还未归,便拉过被子躺了下来。
他还没回屋。
她刚迷迷瞪瞪地抬起头,他已俯下身子,唇瓣落在她光洁的额上。
裴彧的视线淡淡地掠过张屿猛然握紧的手,又垂首蘸墨道,“我不敢笃定,一切还要等验过尸首再说。”
于是两人加快了步伐,跟在身后的香英和小厮明泉也连忙跟上他们的脚步。
她倒有些同情起妤娘来了。
不咸不淡地翻篇,大抵是他一贯的处事态度,可怜她的那口气还悬在丹田,却是无处抒发了。
令狐尉还想狡辩一番,说他只是威胁,并无杀机。
明明他与她还隔了一臂之距,可当他坐下来时,她的心跳还是不自觉提到了嗓子眼,这会耳畔也痒斯斯的,好似他那张薄唇贴在自己炽热的耳廓上说话一般,磁性在耳骨成了共振。
一闭眼,匀停的呼吸声便响了起来。
彼时众人忙得晕头转向,小吏正想把无关紧要之人请出去,怎知他脱口而出道,“我知道连环·杀·童案的内情。”
“我……”
“堂兄虽与高尚书交好,可他绝对没有叛逆之心,他是被冤枉的……”
直到她壮硕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明蕴之眼前,她才闭上眼,暗暗拿定了主意,将绮萝唤到跟前来。
明蕴之只好挺直了腰背坐了下来,目光在屋内缓缓巡睃。
明蕴之只觉得手心滚烫,仿佛揣了个烫手山芋,脸上也露出一丝惶恐,“这怎么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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