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耳朵被水泡涨了?”薛遥知重复:“我说半年半年半年,听清楚了吗?”
钟离寂就是听清楚了觉得不可能才自我修正的,他反驳:“不可能。”
不就是被捅了一刀,他怎么可能昏睡半年?如果当真是半年时间,那外面不得闹翻天了?
“怎么不可能?”薛遥知说着,就气不打一处来,她说:“你知不知道你自拔龙鳞对身体造成了多严重的后果?明明都没有养好,为什么要给我挡刀?”
钟离寂的表情僵住,薛遥知为什么会知道龙鳞的事情?
他虽然不是什么做好事不留名的人,但这件事他还真没打算告诉薛遥知,因为薛遥知知道肯定不要,那他不就白拔了。
薛遥知看他不吭声,她问:“是什么时候拔的?在荒城里吗?”
“嗯。”既然薛遥知已经知道,钟离寂也没有再隐瞒,他说:“在城主府的时候,我放心不下你,就拔了片鳞。”
她就知道!薛遥知忍着火气接着问:“拔完龙鳞后,你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吗?”
“自然是疼啊。”钟离寂理所当然的说:“不过受伤哪有不疼的,我都习惯了,就没在意,我这次昏迷竟然和那么久之前受的伤有关吗?”
他还以为是景曜当真是出息了,那一刀竟然给他造成这么严重的影响。
薛遥知更气了:“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钟离寂自知理亏,不吭声了。
薛遥知推开他,往岸上游。她有病才跟他泡水里发脾气。
只是刚游了没两步,就又被人捞了回来,他从身后紧紧的抱着她,轻声说:“别生气了,我受伤总比你受伤要好,你还能给我治,我又不会医术。”
“你说得轻巧。”
“我知晓是知了妙手回春救了我。”钟离寂立刻说道:“我很感激你。”
“算你命大。”薛遥知没多说什么,只哼了一声,吐出四个字。
“我自然命大啊。”钟离寂为了让薛遥知放下心来,还用轻快的声音对她说:“最差的结果无非就是我舍了这具肉/身重新修炼罢了,也就二三十年时间。我可没那么容易死。”
薛遥知:“……”
还得意上了,真打算让她给他多批二三十年的公文吗?
“我真的昏迷了半年吗?”钟离寂安静的抱着她问。
“嗯。”
钟离寂的语气沉郁了不少:“那这段日子你是怎么过的?”
薛遥知是个很心软的姑娘,知晓来龙去脉之后一定会很愧疚,尤其是他还昏迷了半年,这么长的时间。
这段日子她一定过得很艰难。
果不其然,薛遥知沉沉的叹了口气:“很不容易。”
“知了……”钟离寂愧疚,听见她示弱,他心里有些发堵,他说:“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是心甘情愿的,你不要有负担,但也不要完全没有负担,得记得喜欢我,我只要你的爱……”
“你知道吗?”薛遥知吸了吸鼻子,直接打断他的话:“我每天批公文批到亥时,卯时还得爬起来去上朝,忙得脚不粘地,只有偶尔来水里看你一眼,才没人敢在这个时候来烦我。”
钟离寂:“啊?”
不是思念他没日没夜辗转反侧,而是偶尔想起他才来看他一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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