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十分钟?陆鹤南吻到一半,忽然停下来,虎口掐着梁眷的下颌,不自觉地摩挲。
他半垂着眼,墨色的眼底除了未尽兴的晦暗外,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与自嘲。
看来他真的病得很严重,不然怎么会在接吻的时候听见钟霁的声音?
“怎……怎么了?”梁眷气喘吁吁,累得厉害,红润的脸贴在陆鹤南干燥的掌心里,小声呢喃一句。
时隔整整七分半,终于又听见梁眷的声音,在车流缝隙中奔驰,就差弹射到壹号公馆一探究竟,整个人紧绷到宛如惊弓之鸟的钟霁差点喜极而泣。
“你还问我怎么了?你半天不说话,我还以为你和陆鹤南一起昏厥了呢!”钟霁又哭又笑地浑骂了一句。
如果不是太煞风景,他都想从酸涩的眼眶中,挤出两滴泪来。
“急救电话打了没有?再跟我描述一下陆鹤南现在的情况。”
钟霁的声音从蓝牙耳机中传出,重重震在耳边,梁眷机械地眨了两下眼,终于从窒息的迷糊中回过神来。
她手忙脚乱地从洗手台上跳下来,赤着脚站在冰凉的瓷砖上,在一地凌乱堆砌的衣裤中,找回被吻到脑后的理智。
而后在陆鹤南一瞬不错的注视下,一手环住胸前遮不住的春光,一手撩起垂在右侧的头发,露出圆润右肩的同时,也露出那只做工精巧、便于藏在发丝后的蓝牙耳机。
“钟医生,陆鹤南接受良好,没有出现太过抗拒的反应,我们刚刚是……”梁眷红着脸,正要解释,脑海中忽然回放刚刚的旖旎画面,惊得她差点没把舌尖咬断。
所以她硬生生止住话茬,真诚道谢:“谢谢你一直陪着我们。”
“接受良好?”钟霁被噎了一下,走神的功夫差点闯红灯。
他不好糊弄,不过几秒钟功夫,就抓到梁眷的逻辑漏洞:“那你刚刚为什么半天不说话?”
“因为……”梁眷欲言又止,抬头看了一眼陆鹤南,下意识便想要寻求他的帮助。
可惜,刚一对视,她就好似受惊般再次垂下眼,只敢用眼角余光去打量陆鹤南的神色。
那道目光太危险,梁眷不安地舔了唇,可水红色的舌尖刚一试探地在唇间划过,陆鹤南的眸色就又暗了一瞬。
梁眷进退两难,只想快点挂掉钟霁的电话,再装乖同陆鹤南道歉。她现在骨头软得很,知道如何在床上化被动为主动,拿捏陆鹤南的喜好,平息他的火气。
不就是在发丝交缠的时候软着嗓音,带着哭腔,泪眼朦胧地喊他老公吗?这招数她屡试不爽,至今还没有失手过。
梁眷心里有了底气,声音沉稳下来:“钟医生,我先挂断电话了,改天我再登门——唔!”
陆鹤南耐着性子听了半天,最后忍无可忍地俯身在梁眷的唇珠上轻咬一口,再顺手摘下挂
在她耳朵上的耳机,按下挂断键,不爽地丢到角落里。
“你干什么?”梁眷吃痛,抬起抱在胸前的那只手,狼狈地捂住嘴,呜咽一声。
“你说干什么?”
陆鹤南散漫地垂着眼,将衣不蔽体的梁眷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笑得戏谑,粗粝的指腹或轻或重地在她的唇瓣上揉捏打转。
“你想让我干哪里?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淡粉色的皮肤上,一点就通的梁眷战栗了一下,别开视线避而不答,咬着牙,气呼呼纠正:“我是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草率地挂断钟霁的电话?”
陆鹤南不悦地眯了眯眼,手上的力道加重几分:“为什么不挂断?你还想让别的男人知道我是怎么吻你的?”
“我没有,和钟霁打电话是为了方便他随时介入你的病情。”
梁眷气势弱下来,肩膀无助地蜷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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